他的腰蹭了蹭,姬别情喉头滚动,捉住他脚踝。
“这么想要?”姬别情很少说这种话,所以十三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十三心心念念都想着台首呢和台首的”十三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十三自己都笑了出来,但是被折起腿,他柔韧度很好,整个人被折成打开腿的模样。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点,看起来像迷茫的还不知道误入了什么地方的小兽。
姬别情咬他的脖子,十三仰起脖子呜咽几声扑腾了几下。
本来十三的身体就敏感,此时失去了视觉对其他感觉更加清晰。
姬别情修长的手指抵在他穴口处戳探了几下,面对爱人的十三早就被亲得甬道湿润。
等姬别情进来时,直直撞上他那一点,他敏感点生得浅,下流一点说,他这幅身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困在床上玩弄。
“唔台首!等”十三哭喊着感受着柱状体在他身体里面逐渐耸动起来,他被抓着敏感点研磨,快感又急又重地袭来。
看起来十三被做得很可怜,姬别情亲了亲他眼睛。
十三眨眨眼,断断续续地说了句“好喜欢台首”,十三一向这样,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向姬别情表白,平时却是羞涩得不敢说这些话语。
他抱着他的台首哭叫着,被肏成一副失神样,姬别情顶了一下,听见他抽泣声。
有些无奈地说:“碰你你要哭,不碰你你也要哭。”
十三缓了两下委屈巴巴地说:“是被台首操得太爽了才哭的”
十三前端被握住弄了几下,姬别情的手又大又带着练出来的茧,给他弄的这几下直接把十三又弄哭了一回。
哭了之后又求台首再多摸一摸,姬别情低眸看着他眼睛。
眼睛因为哭而显得泪汪汪的,只是没有聚焦点,显得雾蒙蒙一片。
“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我”姬别情按着他的头凑近,“但是你看不见我。”
“嗯?”十三混沌的脑子觉得台首听上去有点难过。
其实他也很难过,他再也看不见姬别情了,甚至实力完全消失的前一天,他都还在做任务而不在凌雪阁中。
姬别情手抚着十三的小腹,那里被他顶出一小块凸起,原来的十三因为有一点点肉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只是如今消瘦了,小腹凸起得便随着姬别情的动作明显了。
他捏了两下,以前这里能捏起薄薄一层软肉,是一只又香又软的小白猪,现在自从那次重伤和瞎了眼后,他的小白猪便伤痕累累还藏着掖着不让看。
十三被突然浇灌进来的精液烫得一颤,抱住台首哼哼。
他觉得眼睛里面有点异样,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被姬别情的手捏住手腕了,他听见姬别情说:“别这么用力,对眼睛不好。”
其实对眼睛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他也看不见了。
但是十三是个会听台首话的乖猪猪,所以他嗯了一声就放下手了。
清理完后十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手去摸台首在哪里。
摸到了之后凭着触感想这里应该是哪里。
噢,喉结。
十三有点胆怯的收回来。
“这样,看得见我吗。”姬别情带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脸。
十三一寸寸摸过去,把每一处都记在心里面,仿佛又看见了台首一次。
我疯了别管我了
十三讨厌祁进,他总是仗着自己比姬别情小的年纪粘在他身边密不可分,做任务两人是最好的搭档,焚海,拦江,多么相配。
他的文葬诞生于一个杀人魔的手里,见证的是别人凄苦的尖叫与深恨的诅咒。
焚海拦江见证的是姬别情与祁进不可分裂的友情与被承认的最好搭档。
同样是橙武,他的文葬配不上任何一把。
十三病态地抱住自己打开窗户看着夜晚静谧的凌雪阁,他是个怪人,他不进入任何一个小队,每次出任务拎着文葬就出发,然后一身血淋淋地回来,没有人和他是朋友。
这样孤僻的一个人每天晚上会打开窗户凝视月亮,凌雪阁的月亮很亮,照在太白山终年不化的雪上反射出皎白的光辉。
他讨厌祁进。
这个世界不属于他,一切都不属于,文葬不属于他,文葬只是他杀人时的工具。
他的链刃呢,长恨呢,长恨在另一个世界。
姬别情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姬别情属于凌雪阁,属于大唐,属于祁进,却唯独不会带着特殊的感情多看他一眼。
他的姬别情呢,在另一个世界。
能穿越时空并不是一件好事,灏大的宇宙衬托他如此的渺小,不受控的穿越成为他不安的来源。
这不是一件值得羡艳的事情。
他这一生经历过两次穿越,一次穿越到了台首的过去,成为祁进和姬别情记忆里的人,好在那个过去至少是他认识的台首的过去。
第二次穿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