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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台首检查身体(18 / 24)

后蹭着姬别情。

十三那处敏感得很,蹭着蹭着就开始哼哼,细看之下大腿内侧已经红了。等他蹭了几下后,慢慢地将头部吞了进去,然后又出来,就这么来回几次,十三看着皱眉的姬别情笑得腼腆。

“台首好喜欢台首”十三牵着他的手在脸边蹭了蹭。

十三深呼吸一下,撑起身体一下子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身体被进得太深引起他一阵颤抖。他像是脱力一般趴在姬别情身上,但是却塌腰翘起屁股,手挤进姬别情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等缓过那阵劲后,他摇动着臀部上下吞吃着姬别情的肉棒,眼神可怜巴巴地注视着姬别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姬别情被看得不太自在,转头但是手扶上十三的腰。

练武之人的腰一般不会有赘肉,但是十三的腰在那劲瘦的肌肉上方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脂肪,捏起来软软的,姬别情揉了两下,换来十三敏感地轻颤。

腰部大概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姬别情手从他腰部一路顺着微凸的脊椎骨摸到十三后颈。最脆弱的颈部被人反复摩挲,十三眼眶微红,却是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感觉后穴处微微肿胀,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软了腿要跌在姬别情怀里。

但是此时姬别情松开了与他交缠在一起的手,那双大手握住十三的腰肢,微微用力让软肉挤进指缝间。

他听见姬别情说道:“还是功夫不到家。”

“什,什么?”十三有些迷糊地问,然后猛地想起姬别情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一下子从耳朵红到脸。

他被掐着腰,然后身体便任由摆布,身体被带着退出来,然后带着他再完整地坐下去,速度比他之前要快,十三腿软但还是用膝盖撑着床,只是差点让他失声尖叫出来。

但是他突然想到万一隔壁有人呢,这个想法突然蹦出来让他羞耻地捂住嘴。

十三的生得一副唇红齿白样,如今在手上咬住了也是一排整齐的牙印,倒像是幼崽磨牙,姬别情把他手拿出来说:“刚刚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担心。”

“呜台首,隔壁哈啊会不会有”十三模糊地问。

“不会。”

他听了这话倒是大胆起来,先前没叫出来的呻吟也不压着了,被顶到深处时什么荤话都管不住地往外说,什么台首好大吃不下了若是叫他清醒起来必定是说不出口。

姬别情听了半天他的荤话,倒是笑起来,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等会再给我重复一遍。”

十三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清醒半分,支支吾吾地说不行不记得了,他被整个人翻过来,脑袋躺在枕头上。他看着姬别情沾上情欲的眼睛,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双手搂着姬别情的脖子。他有点同手同脚,因为他的双腿同时也勾住了姬别情的腰,阻止本来退出的动作,暗示性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得更深。

如愿以偿被灌满的十三勾着姬别情的头发躺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几乎要钻进姬别情怀里。

他抱着姬别情,固执地不想把姬别情留在里面的精液冲洗干净,姬别情只好拍了拍十三的背让他睡觉。

等十三睡着后,他托着十三抱去清l理。十三或许是太没安全感,睡着前还一直要姬别情的性器留在他后穴里不想拔出来。

十三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向他怀里拱,像一只黏人的小猪崽,虽然平日里总说他连太白山野猪都不如,但是可爱这点上嘛或许更可爱一点。

传说野猪王姬别情房里挂着一对链刃。

传言一来自谢长安,他说传闻那是祁进与姬别情共事的时候用的链刃,姬别情因为忘不了好兄弟祁进所以把它挂房间里。

传言二来自震怒的叶未晓他说谢长安传谣言,他师父根本没有放不下祁进。叶未晓说那其实是姬别情的第一把链刃,具有重大纪念意义。

不管怎样,十三都决定去找正主亲自打听打听那把链刃的故事。他和姬别情好了也不止一阵了,虽然俩人也没点明吧,但是在李泌揶揄下还是多少能被猜出一点。

其实十三也不知道他和姬别情算什么,他把姬别情当作心里最崇敬尊重的人,视为师长,那姬别情把他视作什么呢。

十三看着姬别情房中的链刃发呆。

他当然和姬别情在这间房里的床上做过,迷蒙间也看见过墙上寒光乍现的那把链刃,只是他对那把链刃没什么探究心。

来姬别情房间这一是听了谢长安的“谣言”,二是他想姬别情了。

姬别情这几日不知道去哪了,十三到处在外面跑也没时间问师兄。

十三是个很神奇的小野猪,什么大事小事他似乎都参与一脚,大到废帝李重茂的事,小到帮谢长安烧开水。那个看起来中二又寡言的拨仙台管事一开始还以新奇的眼光打量他,暗地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活着呢,后来直接习惯了。

等姬别情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外便听见门内一道呼吸声,绵长平稳,他不动声色地开门,看见的却是那只小野猪在自己床上躺着熟睡的情形。姬别情觉得好笑,这十三不睡自己那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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