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齿关没有发挥半点作用,被游刃有余的闯入,口腔中充斥苦涩的烟草味,划过他的喉咙,疯狂的往下灌,肆无忌惮缠住勾住湿润的舌尖,大力的吸吮。
他被吸得舌根发麻,嘴巴张得太过,不仅累,还存不住唾液,羞耻的顺着嘴角流,对方无所顾忌的搅弄,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碾压。
他本能的呼吸不畅,两只手求救般的在空中摸索,更进一步的深入,他几乎要溺毙其中,手终于被引导着僵硬的放在对方的侧腰,像在茫茫无际的欲海找到了支点。
吞下的东西太过,还有些呛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无休止的信息素,被迫着把细碎呜咽一齐咽了下去,气息缠绕紧密到不分你我。
这个带有强迫性质的湿吻没有轻易停下,极度的放纵,唇舌交缠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黑暗绝对无法隐藏,他庆幸在黑暗,顺从的闭上眼睛,却不敢回应,口腔中的酒气也在侵染他,但怎么样他的意识都是清醒的,所以不敢前进一步,被动承受一切,舌尖稍微探出想反勾住,就悄悄缩回去,在接触到对方湿润软滑的舌头时,才顺其自然的黏上去。
尽管如此,单方面的主动,依旧让齐术有些吃不消,他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集聚在眼尾,一直没掉下来,他没试图反抗过,任对方予取予求。
何秉真也不知道该赋予这个吻什么寓意,他做什么事情不是必要找一个理由,如果硬要说,那就是齐术的演技太差了,他的惊讶、茫然、失落做的太明显。
但是齐术为什么这样,他不知道,他又不是齐术肚子里的蛔虫,要管他和他家里的事,还要管他心里的事。
何秉真是有点烦的,他咬在齐术的唇瓣上,牙齿不停在那片软嫩的地方研磨,不太怜惜的力道,直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从两人密不可分的唇缝里喘出,心里才舒坦一点。
感官在黑夜里放大,有细微的动静齐术都不会错过,有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阻止他往下掉,但没有顺势抚摸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什么时候分开的齐术也不记得,他的头脑像要缺氧,昏昏沉沉,被亲的晕头转向。
停下来好久,他才张开失去快要知觉的唇,嗓音也很哑,“先生,您是喝醉了吗?”
何秉真后退一步,从疯狂野蛮抽离,简单的两个字,清晰而庄重,“没有。”
“哦…”齐术呆呆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