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敏感的那一处磨。
谢辞的呻吟压在嗓子里,又魅又可怜:“贺先生,有、有人……啊哦……别磨了,轻一点……小骚货受不了,呜呜……”
贺知州搂住他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方向盘上:“躲哪儿去,不想被人看到你挨操?可你下面的小嘴怎么越咬越紧了呢?嗯?”
“嘶——小骚逼又夹我!乖宝,你明明是兴奋,要不要我打开车窗?让他过来看你的小骚逼是怎么咬着大鸡巴不放的。”
谢辞摇头,连双腿都并在了一起:“不要,啊啊……不要别人看,贺先生……不要再深了……跳蛋、跳蛋要操到子宫了,嗯啊……”
贺知州爱怜地亲他肩胛骨:“放心,不会让它进去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操乖宝的子宫,宝宝,我们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谢辞有一瞬间的愣怔:“现在?”
贺知州颔首:“是啊,乖宝自己拿出来。”
说着,他狠狠地撞了两下,旋即艰难退出,将座椅整体往后调,半躺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不知所措的谢辞。
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考验。
他的视线正好和谢辞撅起来的屁股持平,小家伙被操得艳红的骚穴正对着他。
那小穴像是也知道外面的车不断靠近,羞涩地半闭着,可即便如此,骚水仍堵也堵不住地滴答淌落。
贺知州看得两眼冒光,耸立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乖宝,再不动手,那车可就要停过来了,他的车位好像就在我旁边呢。”
谢辞期期艾艾地扭头,本是想恳求贺知州别为难他,却一眼看见那粗硬硕大的肉棒,他登时嘴馋地咽了口唾沫。
贺知州眸色一沉:“骚货!又勾引我!”
谢辞舔舔唇瓣,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大,小骚嘴想吃。”
贺知州险些让他弄崩溃。
可是那跳蛋在他体内太久了,方才被他弄得更深,小家伙几次喊疼,他担心伤到他,必然得取出来。
贺知州掐住他饱满的臀肉,缓解被他撩起的火,咬牙道:“乖,跳蛋拿出来就给你吃。”
“那车在转向了,乖宝不拿的话,等他过来了,我就开窗当着他的面操你,你说,他看到这么骚浪的大明星,会不会脱了裤子跟我一起干你?”
“乖宝的两个小骚穴都这么饥渴,被两根大鸡巴同时干着,骚逼会爽到喷水吧?”
话音未落,谢辞的穴里竟真的喷出一股淫水来,一半是因为不停震动的跳蛋,一半是因为这些话。
贺知州有点恼,啪啪甩了他屁股两巴掌:“贱逼!这样都能潮吹,就那么想要别人的鸡巴干你?骚不骚!”
谢辞不想的,可那话从贺先生嘴里说出来,他忍不住。
贺知州明知他不会也没那个胆子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又甩了他白嫩的屁股几巴掌。
“贱逼浪死了,不操都会喷水。”
他打得并不重,谢辞只感觉到一点点疼,本想躲,可奇异的,在那巴掌落下之时,刚高潮过的穴内竟泛起绵密的酥痒。
谢辞不禁扭了扭臀,将屁股往后送。
贺知州发现他的企图,恶劣地一勾唇,索性收手不碰他了。
谢辞斜着眼角看他,眼中充满欲念,满是渴求。
贺知州不为所动:“乖宝,不取出跳蛋,我今晚不会再碰你一下。”
说着,他单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怒涨的鸡巴形成强烈对比,谢辞浑身的淫虫霎时全部被勾了出来。
他想主动用骚穴去吃大鸡巴,却被贺知州抬脚阻止。
冰凉的皮鞋踩着膝窝蜿蜒而上,最后停在大腿根,从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会阴。
谢辞不知想到了什么,射精的欲望蓬勃而来,可他的肉棒还被领带绑着,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逼得他哭出声。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我要射……啊啊……肉棒要憋坏了,救命……呜啊啊……贺先生,让我出来……”
贺知州加快速度:“乖宝知道我想看什么的,听话……拿出来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哀怨地瞪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前面不能发泄的憋闷转移到骚穴,痒意遍布,无比渴望坚硬的肉棍捅进来。
但他知道,贺知州既说了要他亲手取出跳蛋,他要是不照做,真的就吃不到大鸡巴了。
谢辞勉强分开双腿,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内,媚肉缠上来,他快速抽插了几下。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踢一脚他的肉棒:“骚货,不许自己玩。”
谢辞呜咽着应声,手指继续深入,试了几次才抓住湿滑的跳蛋。
那跳蛋早被他的骚逼焐热了,慢腾腾地往外拿时,像有火一路灼烧,直搅得他汁水淋漓。
贺知州不错眼地盯着,不自觉停下撸动肉刃的手。
谢辞很白,一双手生得细长,嫩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