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肉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肉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鸡巴挺进骚穴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肉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谢辞浑身紧绷,“别进来了,嗯啊……龙、龙虾……”
前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的。”
谢辞努力了好久才把贺知州要的三个菜点齐,迫不及待地说:“没了。”
前台意味深长地问:“请问送到哪里?”
谢辞呜咽着报了地址,对方肃然起敬,表示马上就送。
“谢、谢谢。”谢辞颤抖着,手脚俱软。
贺知州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手指灵活侍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往骚逼里送。
谢辞急促喘息,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肉棒涨大,马眼张合,小穴剧烈紧缩,在酒店前台“祝你生活愉快”的问候里达到双重高潮。
谢辞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喘气,淫水泛滥成灾,淋漓浇满了贺知州的肉棒,那穴肉越夹越紧,险些将他绞射。
贺知州急忙停住不动,忍过那一阵,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骚逼别夹,等会儿再射给你。”
谢辞身子一颤,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打了……”
贺知州伏在他背上:“舒服吗?”
谢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得不可思议:“舒服,贺先生好厉害。”
贺知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摸摸他的脑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深重地顶进去。
“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谢辞靠在他颈窝,讨好地去亲他脖子:“好累,缓一缓,歇会儿好不好?”
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宝贝休息,我来动。”
他没有大的动作,肉棒深埋穴内,变着角度地磨,把谢辞弄得直哼哼:“好像更痒了……”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样近乎缠绵的亲昵,给与谢辞生理和心理的极致刺激,轻而易举重燃他的欲望。
才射过的肉棒暂时没什么反应,可骚穴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如影随形的痒意从深处一直蔓延,催生了股股淫液。
贺知州叹为观止:“又流水了,宝宝到底有多喜欢我的大鸡巴?嗯?”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呻吟:“特别喜欢,嗯啊……贺先生,快、快一点……里面太痒了……大鸡巴快给我止痒……”
贺知州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你是谁?”
“小骚货……”谢辞想也不想,“是贺先生的小骚货……骚逼好痒……操骚货的浪逼……好舒服,用力……”
“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爽……贺先生,操坏我,操死小骚货……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
贺知州被他叫得又硬几分,咬牙道:“没见过比你还骚的。”
谢辞努嘴,凑上去亲他,抓他的手往乳头上放:“摸摸这里,贺先生,这里也要……”
贺知州直接拧了一把,强制让其变红才细细碾磨。
“哪里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外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送来,宝贝,猜猜我能让你射几次?”
谢辞略慌:“不射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好深,太深了……大鸡巴好棒,肚子要被捅破了……”
贺知州抱起他,一步一顶地走到门边,说:“就在这儿操你,等会儿外卖员一来就能听到的你的浪叫。”
谢辞慌张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肉穴跟着收缩,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说了别夹,浪逼想被操烂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知州撒托住他的屁股,电动似的腰臀疯狂摆动,操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不要……”谢辞上下颠簸,嗓音破碎,“不要被别人听到……啊哦……大鸡巴好硬啊……”
“要操坏了……骚逼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