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来,忘了我今早是怎么给你扩张的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看他一眼,小声说:“你又不在。”
贺知州听见了,恶狠狠地说:“我要是过去,你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他难得发善心疼惜这软绵绵的小白兔,深怕把他操坏了,他倒好,居然反过来埋怨他,可真是个小白眼狼!
谢辞想起昨晚和今晨的极致快感,穴里一阵止不住的骚痒,他骤然加快抽送假阳具的速度,呜咽着呼喊对面的人。
贺知州眸色暗沉地问:“小骚货,是不是要高潮了?嗯?大鸡巴干到你的子宫了?”
谢辞以前买玩具没敢买太大的,这假阳具自然是干不到他的子宫,但听贺知州这么说,他满脑子都是被他按着操干子宫的场景,不由得愈发激动。
“啊啊……好痒……再快点、用力……贺先生,我要……骚逼要大鸡巴……啊啊啊……操到骚货的子宫了……要来了、要高潮了……啊啊……”
黑色假阳具被重重抵在骚穴里,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淫液,小穴剧烈收缩,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脚趾都蜷了起来。
谢辞脱力一般躺在床上,发红的双眼迷离地看着视频里,喃喃地说:“高潮了……被贺先生干到高潮了。”
贺知州恍惚有一种真把人干得欲仙欲死的错觉,大肉棒又硬了几分,胀得有些难受,他不得不自给自足,撸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解。
而谢辞,就那么盯着看,看着看着觉得口干舌燥,很想舔一舔那人尺寸惊人的性器。
“爽到了?”贺知州没那么难受了,又转过来逗弄他,“大鸡巴还在骚穴里,舍不得拔出来?后面不要了?”
谢辞恢复了一点力气,半坐起来,伸手将假阳具从穴里拔出,里面的淫水没了阻拦,汩汩地往外淌,顺着会阴流到后面的骚穴,带起一股痒意。
贺知州有些意外:“小骚货,你刚刚潮喷了?”
他以为只是高潮而已,没想到小家伙敏感成这样,假的都能喷成这个样子。
谢辞不好意思地咬咬唇,没回答,甚至捂住了脸,有些挫败地想:自慰搞到潮吹,他实在太淫荡了,贺先生会不会看不起他?
正苦恼着,却听贺知州道:“真可爱。”
谢辞一怔,分开一条指缝偷偷看他,羞赧又为难地问:“贺先生,你不觉得我很、很……很浪荡吗?”
“觉得啊,你就是个淫荡放浪的小骚货。”贺知州想也不想。
“哦。”谢辞眼眸一垂,失落地哼出一个单音,突然就有点说不出的难过,果然啊,他这副样子,换谁都不会喜欢的。
贺知州不知他心中所想,小家伙捂着脸,他也无法看出他的表情,只遵从本心地补了一句:“不过,再怎么骚,也是我一个人的小淫娃。”
谢辞一愣,呆呆地眨了一下眼睛,莫名被安慰到,又不自信地问:“你……你不嫌弃我吗?”
贺知州不知他哪里来的这种荒谬想法:“你这样的小宝贝,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又乖又软,说什么都信,好操得他只操了两次就有上瘾的趋势。
谢辞笑了,漂亮的眉眼弯起来,隔着手机撒娇似的说:“贺先生,你真好。”
他有不少粉丝,他们也嚷嚷着喜欢他爱他,但贺先生毕竟是不一样的,他看过了他的身体,见过他最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还没有敬而远之,他很高兴。
贺知州看小家伙笑得春风满面,不禁暗忖:这也太好哄了,一句喜欢就乐得找不着北。
他没意识到自己跟着那小白兔弯了弯嘴角,拨弄着依然硬挺的肉根道:“知道我好就乖乖让我操,骚宝贝,我看见你后面的小穴在不甘寂寞地哭泣呢。”
说话的时间里,谢辞一直有意无意地挨着被放在一边的假阳具蹭,又有前穴流出的淫水润滑,尝到滋味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液了。
谢辞心情好,自然而然地想讨好贺知州,他把手机重新换了个位置,而后转过身跪在床上,对着镜头露出粉粉嫩嫩的后穴。
“贺先生,骚穴想你了……想你的大鸡巴,小骚货是你的,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唔嗯……贺先生,进来,用力干骚货的浪逼……”
说着,他缓慢地将跳蛋送入,开关开到最大档,塌着后腰扭动浑圆的屁股,冷白皮在灯光下染上一层浅浅的红晕。
“啊啊……进来了……舒服……哈啊……不够、还不够……骚穴想要贺先生,贺先生,操我……”
贺知州额上的青筋突突乱跳,一边骂他骚货,一边撸动滚烫如铁的肉棒:“骚逼怎么这么淫荡?跳蛋还满足不了你,小骚货,干死你!”
跳蛋的震动固然舒爽,但总也碰不到最痒的地方,谢辞欲求不满:“干死我……啊嗯……用力干小骚货的骚逼,操死我……”
贺知州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骚逼!想要大鸡巴吗?坐上来自己动,操烂你个小淫娃……”
谢辞抓过假阳具,沾染上晶莹透亮的淫水,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