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筠听到秦初韫说话,松了口气,神情复杂:“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一边观察秦初韫的神色,一边说:“我会尽量让他不再伤害你的,你也知道,你逃不出去的。”
这些文字犹如利剑扎入秦初韫的心脏,很残酷,但也是事实。他缓缓坐直了点身子,用哀求的语气说:“我不想被打…不想被骂…其它…不想被羞辱…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求您和锦付说说…我真的好痛…”当一瞬间的热血褪去后,剩下的便是不见边际的恐慌,他无比害怕来自锦付的报复。
见秦初韫的精神又有些崩溃,玄筠不敢再说什么,嘱咐秦初韫乖乖静养就退了出去,给锦付打了个电话找过去。
在偌大的房间里,秦初韫手抖着去够床头柜打空了的针管,在自己心脏处比划了几下,又放了回去,他不敢自杀,他怕疼,即使活着可能会承受更大的痛苦。
秦初韫扭头看向落地窗,只要打破玻璃就能出去了吧,就能逃出这块地方了吧……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条巨蟒探出头,向秦初韫吐了吐信子。秦初韫的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知道他的确逃不脱了。
……
满地的血。这是玄筠第一眼看到的。
锦付赤手空拳击打着身前的人,哪怕手上已经全是鲜红,被打的人节节败退,只能防守着使受到的伤害最小化。但哪怕是这样,他的嘴角也都是血迹,身上布满淤青。
“锦付,我跟你说点事情。”玄筠眼见着人要被活活打死了,连忙出声叫停锦付。
锦付动作一顿,侧头:“他肯听话了?”玄筠直接上台把锦付拽了下来,拖着他到一个小房间里,许失年也在里面等着他。
许失年见到来人,直接嘲讽:“哟,这不是家暴男吗?”他真是恨铁不成钢,秦初韫那么水灵的一颗小白菜就被他兄弟这头猪拱了,天知道他看到玄筠发给他的秦初韫被锦付打后的照片时,他第一次觉得锦付这么不是人。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锦付更暴躁了:“我养的狗怎么处理是我的事。还有,别在我面前装,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哟~说话那么冲干什么?被老婆打了气急败坏了?唉,也就是我心善来帮你出谋划策,不然嫂子估计再也不会理你咯~”许失年忿忿地说,秦初韫出现前也没见锦付这么固执。
锦付眼里的厌恶更加明显:“不要一口一口嫂子的叫,我只是心血来潮养只狗玩而已,他也配是我老婆?”
玄筠也看不下去了,说:“当初你是怎么把他绑回来的?你刚见到他时,不止一次的问我怎么追人,现在倒说他是条狗了?”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锦付冷冷地说,他承认自己是心动过,那又怎样?他只知道秦初韫一点都不乖,令他烦躁。
许失年和玄筠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毕竟也不能对这位少爷用强。
就在锦付要离开时,玄筠突然想到什么,对锦付说:“难道你不想让秦初韫主动吗?不想让他乖乖给你操吗?你就准备这么把人玩死?”
锦付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垂下,声音淡然:“他这条欠调教的狗,被打狠了才会听话,我会让他听话的。”
油盐不进。玄筠又一次说:“把他打死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让他死吗?他死了你操谁?”
“谁都可以操,长得比他好看的又不是没有。”锦付不以为然。
许失年连忙帮腔:“既然你这样觉得,我帮你找几个骚的,你要感兴趣,哥们不管你了。”他觉得锦付要是能对除秦初韫以外的人有兴趣,也不至于碰到秦初韫前都是处了。
锦付答应了,他要直播给许失年和玄筠看看,并不是只有秦初韫才能让他兴奋,这两个人天天在他面前关心这条骚狗,听得他烦。
当天晚上,锦付躺在大床上看书,“咔哒”一声,许失年推着几个笼子进了房间,里面全是被调教好的性奴,有雏有骚的,穿着也是怎么骚怎么来,许失年都差点没忍住。
许失年打开笼子,小性奴全都爬出笼子,窝到锦付脚下,胆子大点的甚至敢上床,去摸锦付的胸肌。
“主人~骚逼好痒啊…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操进来~”
“主人的脚好大~母狗逼想要被主人的臭脚踩烂~”淫叫声此起彼伏,许失年赶紧关门离开,生怕控制不住下半身。
锦付面无表情,他随便抓了个离他最近的小男娘抱在怀里,冷声道:“自己坐上去。”
小男娘娇嗔一声,用手扶着大肉棒顶在粉粉的屁眼上,穿着白丝的脚晃啊晃,撩拨着锦付的手。
“要进去了…”小男娘喘道。
明明是很诱人的场面,锦付却烦躁的要命,他脑海里全是凌虐秦初韫的画面,全是把秦初韫抱在怀里狠操的想法。
眼前的狗也骚,但和一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只有秦初韫才能让他释放出身体里扭曲的本性。
“滚开。”锦付推了一把眼前磨磨唧唧扩张半天不坐下去的小男娘,把外面的许失年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