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骚狗的鸡巴都行…不要割掉好不好?”秦初韫连被猛操的疼痛都忘记了,绞尽脑汁想一个不被割掉的理由。
锦付装作无奈的样子:“母狗要鸡巴有什么用呢?反正只会用屁股高潮了不是吗?看,一下就被我操尿了,连排泄都管不住了呢。”
秦初韫确实尿了,被操的太猛,又过度紧张,忍不住泄了出来。
“不要…骚狗天天给您操…不要割掉好不好?”秦初韫又忍不住哭了出来,眼睛红红的转过头去看锦付。
锦付突然轻笑出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的秦初韫更加委屈,还不敢生气,只能轻轻用脚踹一下锦付的胸膛,结果被锦付握住了脚踝。
“别乱动,马上要射了。”
秦初韫乖乖趴下去,心里跟自己说再忍一会就好了,没想到锦付开始撸动起他的鸡巴,要跟他一起射出来。
“不…要去了…”秦初韫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爽地微微喘气,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锦付抽出鸡巴,让秦初韫用嘴帮他清理干净。秦初韫一开始还不愿意吃带着腥气的肉屌,结果被锦付摁着头吃就老实了。
“喵~”门被打开一个小缝隙,水水竟是自己开门进来了,一下扑到主人的怀里,两只小爪子还不安分的扒拉着疲软下去的小鸡巴。
“发情了?”锦付把猫从秦初韫身上拎起来,往床下丢,水水不满地喵喵叫。
秦初韫瞪了锦付一眼,声音软软地对水水说:“乖啊,下次给你找几个小母猫,主人在忙呢,先出去玩会好不好?”水水像听懂了一样,慢慢吞吞的去院子里捉蝴蝶了。
锦付醋劲瞬间上来了,环住秦初韫:“怎么?对一只猫都比对我好?我也想要个小母狗。”
“你还没折腾够?”秦初韫扭了两下,没挣扎出去,认命地躺在锦付怀里。
“没有,永远折腾不够。”
秦初韫愣了一下,随后发现自己腾空起来,被锦付抱着进了浴室,进行一些深度清洁。
在锦付的按摩下,秦初韫睡了过去。
眼瞅着少爷和夫人的生活越来越甜蜜,情感越来越升温,玄筠欣慰地笑了,连找男模的兴趣都强烈了。
这天少爷想教夫人骑马,他早早就备好了一批千里马等候在马场,马鞍什么的用的全是上等的材料。
“后来我就被赶走了。”玄筠如是说。
原来夫妻俩只是想体验一下马震罢了。
秦初韫一直被囚禁在这座除了锦付和偶尔过来的玄筠就没有任何人的大庄园里,内心始终焦虑。
如果哪一天锦付玩腻了,那他还有什么去路呢?每当他这样和锦付说时,都会得到一个冰冷的答案:我玩腻了你就可以去死了。
他越来越恐慌和无助,特别是锦付有时候骂他“松逼,夹紧点。”时,这种无助达到了顶峰。
一天清晨刚做完运动,锦付翻了翻手机,笑了:“呀,初初,家里人知道我找女朋友了,都想见见你呢,正好我爸生日,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宴。”
“嗯。”秦初韫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锦付在衣柜里找了找,扔出一条开叉到大腿的礼裙:“穿这个去吧。”秦初韫瞪大眼睛,如果是平常的情趣还好,但要穿这个去见锦付的家人……
“你没资格拒绝。”锦付哪里不知道秦初韫在想什么,提前堵住了他的退路,自己又去翻情侣款的西装。
秦初韫咬了咬唇,默不作声。
傍晚,锦付挽着秦初韫的手进入锦家的大庄园内,秦初韫极其不自在,只能通过往锦付怀里缩的方式获得点安全感。
锦家众人看到秦初韫时诧异了一瞬,很快恢复了平静,毕竟锦付干出什么事情他们都不惊讶。
“弟妹好~”锦承洲朝他挥挥手,上次见到秦初韫还以为锦付只是玩玩,没想到真成一家人了。
秦初韫弱弱地回了一声:“二哥。”内心慌的要命,这种见家长的场景简直就是十八层地狱,要不是回去后锦付给他介绍了一下锦承洲,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叫回去。
锦承洲笑了,这个弟妹真是越看越顺眼,锦付这个阴暗扭曲的人凭什么拱走这么一颗水灵的白菜。
锦连澜对锦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有没有锦付锦家都一样,他当初娶锦付母亲,也是看中了她的背景和她的热烈追求罢了,谁会放弃一个舔自己的人呢呢?
谢槐,如今的锦夫人,保养的极好,身材窈窕动人,大气华贵的容颜中能窥见年轻时的姣好容貌,这也是锦连澜会娶她进门的原因,更别说她在锦付母亲之前就为他生下了双胞胎,锦承苍和锦承洲。
她也没什么野心,就是想花点锦家的钱,享受人生罢了,所以见到锦付带着儿媳回来,象征性地祝福几句,便不再说话。
锦付领着秦初韫落座,扫了一圈,看到一个恶心的人,苏辗。苏辗也看到了他,神情不自然。
宴中,锦付一直在给秦初韫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