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辗不服气,还想说话,就被锦家父子拉走了,苏辗不知道锦付什么身份,他们可是知道的。
小闹剧结束,锦付掐了掐秦初韫的软腰,低声说:“宝贝,帮你赶走大坏人了,给老公点奖励?”
秦初韫内心默默吐槽,不情不愿地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后者心情好了起来,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弧度。
“宝宝,你真好看。”锦付揉了揉秦初韫的脸,手还不安分地伸进秦初韫的衣服里面,一片旖旎的气息。
秦初韫恍惚了那么一瞬,好像锦付真的是他的爱人,真挚地赞美自己的神明。
下一秒,锦付突然语调一转,仍然柔情蜜意地说道:“宝宝,我鞋子脏了,跪下去帮我舔干净好么?”
秦初韫如坠冰窖。
锦连澜的生日宴很大,几乎把所有有头有脸的家族都邀请了过来,有好几桌富家少爷小姐在好奇地往他们这桌看。如果只是在锦付面前跪,最多是颜面扫地,但是在所有人前面下跪,并且还要舔鞋,那他就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抬的起头。
他堆上锦付玩味的眼神,越来越恍惚,锦付再会装,也掩盖不了他肮脏的本性。
会被打么?会被打死么?秦初韫不敢去想想不听话的后果,上一次反抗他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初初啊,你说我把你那些淫荡的样子投到大屏幕上会怎样呢?大家都只会认为你是个欲求不满的骚狗,这时我把你送到各家有这种癖好的家主那玩你,你猜你的下场如何?”
秦初韫突然眼眶一红,颤颤巍巍地跪到了地上,捧起锦付的皮鞋,边哭边舔着。秦初韫感到周围有无数个目光向他看来,让他无法抬头,只是期望着能快点结束这糟糕的时刻。
大部分宾客看到这一幕立刻避开目光,毕竟锦家三少玩情趣他们可不敢乱看,只有苏辗死死盯着这一幕,眼里好似冒火。
“哈哈,乖,舔的真干净。”锦付用足尖逗弄了几下秦初韫,假模假样地夸了他几句,然后丢了一个小玩具下去。
秦初韫拿到他丢下来的透明自慰棒,疑惑地向上看了一眼,很快得到了锦付的解惑:“还要我教你吗?裙子扒开来,自慰给我看。”锦付还特意扯开了桌布,本来被布料覆盖的地方变成了三面玻璃。
“可以躲到桌底下去哟~”锦付恶趣味地说。
什…什么…?!秦初韫难以置信地出声:“你要我在这里…”他转头,透过玻璃清清楚楚看到好几个目光偷偷往这边瞟,如果他在这里自慰,和公开发骚有什么区别?
“不行…会被看到的…不要…”秦初韫小声地祈求,他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他一但这样做,真的就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锦付看他迟迟没动静,咄咄逼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是吗?你这骚狗不就是喜欢暴露吗?越多人看你越兴奋吧?别在这给我装清高,再墨迹把你扒光了扔台子上!”
不…不行…秦初韫浑身冷汗,呼吸急促起来,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眼神一滞,好像看到了锦付在宴会上对他大打出手,大声辱骂的场景,那会比现在更加丢人。
他完全不敢看向周围,甚至不敢去看锦付的眼睛,跪在透明桌子底下,慢慢掀开裙子,把骚穴暴露在空气中,缓缓插入了透明的硅胶棒,红嫩的穴肉看得清清楚楚。
秦初韫闭着眼睛抽插起假鸡巴来,浑身烧起来一样,冷白的肌肤泛起潮红,他不敢想象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淫荡,好像他就是在万众瞩目下欲求不满自慰的荡妇。
锦付欣赏着老婆自慰的样子,粗大的假鸡巴蹂躏着每一寸柔软的穴肉,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可怜的小鸡巴还吐出几滴淫汁。
他可舍不得这副景象被别人看去了,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玻璃只会是镜子。为了防止别人看清躲在桌下的秦初韫,他还找人卡角度挡视线,杜绝了一切秦初韫被看见的可能性。
他只是想看到秦初韫臣服的样子罢了。
不知熬了多久,终于听到锦付清冷的声音:“可以了。”秦初韫松了口气,拔出自慰棒用裙子盖住私密部位,他浑身已经被汗液冲刷过好多回,不敢往玻璃外看。
“没让你起来呢。”锦付根本没准备放过秦初韫,他拿出手机把一起参宴的玄筠和许失年都叫了过来,搬椅子让他们坐着,更好的挡住视野,他们俩不敢看秦初韫一眼。
秦初韫小声说:“您放过我吧,这里人太多了,回家您想怎么玩都可以。”他的尊严人格被锦付摧毁的完完全全,仅仅是想保留一些他作为人的羞耻心。
锦付可不会理会,把本来装水果的空铁盆扔到下面,低头对秦初韫说:“衣服脱掉,然后用后面高潮,射到盆子里面。”
短短几句话秦初韫瞳孔瞬间放大,甚至已经无法进行思考,他只是呆愣愣地望着锦付:“为什么…”
锦付默不作声,他安排了好几个人往玻璃这边看,虽然他们看不到里面,但在秦初韫的视角,就是外面的人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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