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血水混合着池水带着液体插进了他的穴口,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池壁,他的声音已经发不出了,撕裂的疼痛从那个屈辱的地方蔓延,失明后的听觉更加敏锐的发现,柱体插进穴口的声音。和杂着池水带着嗤嗤的低沉,擦过撕裂的穴口进入了柔软的甬道。
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却被叶落一手扶着,穴口即便是被撕裂开来,却依旧一直坦然的容纳着入侵者,紧紧地裹着水润的柱体。液体已经被池水冲出他的穴口,但是血水却依旧在那里。
他安静的靠在了池壁上,叶落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身体的重量朝着她压过来,她直接将他抱入怀里,虽说池水的温热的,但他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他晕厥了。
或许是因为伤口的感染,也或许是疼痛的堆砌,还有可能是反噬,不论是因为什么。
伤口上了药,因为他晕厥,叶落没有碰他,而他醒来之后,也一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居然还活着,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他原以为他真会如自己所料的就那么死去,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凡人。
可是并没有,他还活着,接下来很有可能是如之前一样的张开双腿被一次次的插进来,像一个以供情欲发泄的禁脔。
他被握住了双脚,他立刻就要挣脱。
但是紧接着他被往下一拖,随后抬起双腿,穴口再度被插了进来,一切如他所料。
“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耳边是叶落轻柔却又绝情的话语:“听话,我会轻点。”
柱体在他的身体横冲乱撞,难堪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他的嘴角,恍惚中,他再度想起了那三个字……
“七绝,断!”
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吧……
金色的血液涌出了他的口中,他的意识再度陷入昏迷。
他还是没有死。
他身上挎着一件衬衫,而这次,她连裤子都懒得给他穿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他不知道那双眼睛此刻是猩红的,他没有说话,直到被按在了床上,喉结被一口咬住。
“我对你……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他很有可能没有听见。
炽热的吻侵入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压制,唇舌推进间,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他疼得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嘶哑,就像锯木声,是树木濒死的哀鸣。
那他呢?他的尽头是什么?在床上被活活做到死吗?
还是希望她有哪一天对自己没有感觉了,放过他?
柱体撕开他的穴口,插进了他的甬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开,血水从穴口渗出化作润滑剂再度插了进去。很显然,即便他一次次晕厥,也没换得一丝怜悯。
他换了种期望,他希望自己能够熟悉这个疼痛,最好到麻痹的程度,甚至他希望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是讽刺的就是因为视觉的缺失,他清晰的听到柱体插进他的穴口的声音,“哧……哧……”好像水声,耳边还有叶落垂下的发丝的清香,熟悉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时不时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
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情事完毕他就被扔到床上,随后叶落转身离开。
他疼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最后他竟是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帝君?”达达利亚看了一眼就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随后低声道,“是女王大人要我过来的,我意外来到这里,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守卫我已经打晕了。”
“你走吧。”钟离漠然开口。
达达利亚闻言深吸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转身离开。
钟离踉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翻找整个房间也只找到了一件长点的衬衫,她连裤子都懒得准备。他穿上了长衫,随后扶着墙,往外走去。
腐蚀侵袭过来,他握住了胸口的钥匙,可是身体却还是几近站不稳,他已经是忍着疼痛起身走了这么远。
很快钥匙传来的冰凉压制住了反噬的疼痛,他扶住了墙壁,突然身后站了一个人,直接把他抵上墙壁:“阿离……是想换个地方吗?”
他根本逃脱不了。
长衫被撕开,他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却还是被按在地上,叶落欺上他的后背,含住了他戴着耳坠的耳垂:“阿离是喜欢这个地方吗?”
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胛骨和脖颈,牙齿在上面咬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金色的鲜血一滴滴淌落,穴口被柱体狠狠的插了进来,金色的血水淌在地面像是黄金,他死死的扣住地面,疼痛撕裂了他的身体,金色的血润滑了他的穴口,让柱体进入的更加容易,他的手指被生生磨破了血肉,穴口依旧坦然的接受着入侵,身上的人亲吻着他的鬓发,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