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缩到了床角,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
“放开……放开——!”他的声音嘶哑,用力的拨开她的手,他有好多怨恨,可临到嘴边,他又说不出了,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这样屈辱的境地,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但是人走了。
他笑了,笑出了泪,他又一次用了七绝,断。
虽然他还是没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是度日如年,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
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也只是想,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了,一日三次,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让他准备好被插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是笑了,但是充满讽刺。
铛——
被子被放到一边,他被抬起了双腿,露出红肿,伤口都没愈合的穴口,插了进去。他死死地抱住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穴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他整个成一个弓状,穴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
直到结束,叶落要给他上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即便穴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嘀嘀哒哒嘀嘀,敲打着封闭了一切的窗。他挣扎着去摸墙上的窗,疼痛从下身蔓延,他又栽倒了床上。
长发散落在肩头,衣服垮在身上,露出满是咬痕的上身和污浊的下身。他突然想去淋这一场雨,想让雨水洗刷自己。可是他连起身开窗都做不到,钟声敲响,门被打开,雨声传了进来,湿气也被带了进来。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被抚摸着脸,直到一个强势的吻夺去了他所有呼吸,他被压在床上,衣服散落在地上的声音,门被关了上去,雨声被隔绝在外面,唇舌吮吸的声音更加清晰,直到双手又被锁在了床头。
他被咬住了喉结,直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有些怔愣,但很快就被疼痛的感觉覆盖了,这算是残存的一丝温柔吧,知道他会因为自己的叫声而觉得不堪。
穴口一如既往的被柱体的插入而撕裂,金色的血从伤口渗出,包裹住了插进来的柱体,叶落附上了他的腹部,那里此刻被包裹住的柱体撑着鼓起,她双手抱住了他,呼吸渐渐接近,因为抽插的频率低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
她没有听见呻吟,更多的是疼得惨叫。
不知为何,她突然抽身离开,钟离来不及多想死死抓住被子,很快她开始给自己上药,随后转身准备离开,他叫住了她:“可以带我,去清洗一下吗?”
这是十几天来,他第一次说话。
他被带到了浴池,叶落出声道:“你的伤口还没好,还是不要下水了。”
“我的伤口会好吗?”钟离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他原以为接下来又会被侵犯,但她只是带着他下了水,给他清洗着身体,沾了水的伤口的确很疼,但是他竟然开始习惯了伤痛。
他回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在雨声逐渐睡去。
直到双脚被抓住,一碗腥苦的药让他立刻挣扎着就要往后退去,这不是疗伤的药,而是房事之药!
“舒亦安,你不要得寸进尺!”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这个他从鹿弥口中得来的名字,叶落眉头一皱就要给他灌药,下一秒门外传来声音:“公主殿下,冰神又来了。”
碗被摔在了地上,钟离疲惫的瘫软回去。
没过多久,脚步声再次传来。
他原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依旧超乎了他的预料,未曾想之前其实她已经留有余地。
他被翻身趴在了床上,他的腰被按住,随后穴口被狠狠地撕开,然后柱体插了进来,没等他缓过神,随后柱体再度插了进来,深,前所未有的深,狠,也是前所未有的狠,他根本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他死死的抓着床单,可是最后却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疼到失声,疼到无力,疼到绝望。
他挣扎的伸出了手,却又落在了床上。他感觉到了眼角的冰凉,这一次,他死心了,对她也是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他现在无法走出去。
等到她终于抽身离开,他双手发颤,最后把被子改在了自己身上。
“帝君……”达达利亚的声音再度响起,“女王大人说已经联系上了仙众,但是仙众只听你的指示。”
“……”钟离没有说话,达达利亚咬了咬牙:“我再去想办法。”
“别来了。”钟离缓缓开口,“无论是谁,都别来看我。”
达达利亚刚要出去,钟离又问道:“现在,过去多久了?”
“二十天。”达达利亚顿了下,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