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双腿被架在她的腰身,柱体插在他的体内,撑得他的小腹鼓起,钟离眼中潋滟着柔和:“好……唔……”
说着他就被顶了一下,双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呃啊……”穴口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柱体还没有完全抽出就再度插了进去,穴口一直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不断的吞吐着。
柔软温热的穴口包裹着入侵者,然而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也变成了没有规律的呻吟:“呃啊……”
“呜……啊……”
“哈……呃……”
“嗯……呃……啊……”
他的喘息渐渐显得来不及,穴口的插入也渐渐深入,不断的撞击着柔软的肉壁,似乎在某一刻触及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颤音:“啊~”
察觉到他的敏感点,那里就被不断的撞击着,他下意识的拒绝:“不……不要……啊~”
叶落却没有依言,反倒是一直撞击着那里,钟离伸手抓住了他的肩头:“不……不要那里……啊~呃啊~”
“慢点……不……呜……”他下意识捂住嘴,可是手却被叶落拿开了。
“呃啊……”
“哈……啊……”
“太快了……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
“不行了……不行了……呜……”他又挣扎着捂住了嘴。
叶落停了下来:“阿离捂住嘴,是想要我继续吗?呀,龙角都出来了呢。”
钟离抬眸似乎有点委屈,他的液体射在了叶落的小腹,叶落抬手就要去摸他的龙角,他下意识就要拉被子,却在那一瞬间柱体在他的体内撞了一下,他立刻又软了下来。
钟离垂下眼眸,叶落见状立刻抽出了柱体,她抱起了钟离,亲吻着他的鬓发:“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她心头软成一片,又吻上了他的嘴唇,钟离手有点发颤,却还是扶着她的肩头回应这个吻。
“伤到了吗?”叶落不由得问道。
钟离看了她一眼,叶落心头一紧:“伤到了?”
钟离伸手阻止了她查看,随后拉上杯子:“我要睡觉了,明天再说。”
“不清洗吗?”叶落问道。
“不用了。”钟离毫不犹豫。
一大早钟离就离开了。
鹿弥却拎着一瓶酒来到了她身边,有意无意的说了句:“你猜我为什么不让你在那一次救下摩拉克斯?”
叶落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是他生命当中一个最重要的转折点,那个人类,是他当时对人类仅存的善意,也是他能成为岩神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契机。”
叶落还没弄懂,鹿弥饮下一口酒:“到时间了。”
“轰——!”
叶落赶紧朝着爆炸处跑了过去,那个女人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旁边男人哭的声嘶力竭:“是螭!是螭!”
“是我错了,我不该离开的……”归终颤抖的蹲下身,抬手刚要用神力就被理水叠嶂真君阻止了:“没有用的,凡人无法承受神力。”
“摩拉克斯呢?”鹿弥出声道,“他走了吗?”
“追击去了,螭一直在跑,他和若陀两个两边夹击。”
与此同时。
“摩拉克斯!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界!”花之魔神冷声道。
钟离手中苍璧之矛挥动,屏障直接被岩元素击碎,风吹动他的斗篷,他的眸中没有一点温度:“让路!”随后一个枪矛击退了花之魔神,在她刚要跑过来的时候,苍璧之矛枪尖已经指在了她的喉咙,随后钟离直接封印了她。
“至于吗?!穷追不舍!”螭啧了一声,随后准备与钟离对战。
对于他,钟离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就好像他已经死了,岩元素蔓延到他的枪,随后一个横扫,岩元素在他的体内炸开,螭飞快的逃离,这次钟离却闲庭信步的慢慢跟着他。
污浊的血在地上淌了一地,直到他倒在了地上,苍璧之矛插进了他的心脏,钟离蹲下身,听着他喘着粗气,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钟离将苍璧之矛穿透螭的心脏,直接将他钉死在那里。
看着地上血结成的石块,他回头看向若陀:“他的血依旧可以污害世间,如今魂消身却未死,剥皮抽骨,依次镇之。”
“可以用神力附着于岩石,化为石像,镇压于他。”若陀回答道。
“亦可。”
束其神于正北,钉其骨于东南,锁其身于西北,缚其魂于东北,压其形于西南。
叶落看到钟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他静静的坐在树下,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
“听若陀说,你花之魔神……封印了?”
钟离略略抬眸,什么都没说,叶落蹲下身,随后直接抱住了他:“你还有我,我们结了婚了,我们是伴侣,是要相伴永远的夫妻。”
“是她把螭赶到轻策庄的。”钟离缓缓开口,静了片刻,继续道,“我不可能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