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指揉捏我乳头,一会儿用脚掌抚弄我的小腹和下身。我感觉有些耻辱,又有些舒服,我摊在地上,那话儿翘得高高的。
“小母狗跟我来。”阿朗对我勾勾手指,我顺从地爬了过去。阿朗坐在床上,掏出他已稍微站立分身,“小母狗,过来替我舔舔。”我伸出我的舌头,像舔棒冰一样贪婪地舔着那红色的柱体,当我舔食马眼内的液体时,我听见阿朗压抑的呻吟。
阿朗把我抱上床,咬着我的耳垂,轻喃:“这是人兽交喔!”接着他啃上我颈脖,小声叮嘱:“母狗是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床,你要记好。”
今天的阿朗特别粗暴,似乎是真的把我当条狗在干。在这种特殊气氛下我敏感异常,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我高潮了三次,全贡献在我原先干净的蓝色床单上。
在我还在高潮余韵喘息尚未平复之时,听见阿朗冷冷的声音:“我说了,母狗是不能弄脏主人的床的。”他把我扯下床,拿出狗链把我锁在床脚,用鞭子抽我。我唉呦一声,他又拿出口钳,给我套上:“狗是不会说人话的。”
他抽打我三十多下,多是打在背上,火辣辣地疼。最后他骂了句“不听话的母狗。”后,就上床睡觉去了,而我依旧被锁在床脚。
我扮奴隶的时候,挨打后,阿朗会给我上药。可是这回当狗,他没有。我记起小时候我小时候养的吉利。它曾经在我家地毯尿尿,也是被我爸打个半死。我爸也没给它上药。
谁打完狗会记得给狗上药?
阿朗是很认真的s,他是真的把我当成狗。
大概是半夜两三点的时候,阿朗询问我:“就玩到这里,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
阿朗解开我脖子上的狗圈,开了灯检查我的伤势,“好象打重了……不过我打狗就这力道。怎么一身冰凉?”
我委屈:“你没给我被子盖。”
他不以为然:“哪有狗盖被子的?我给你放热水去。”
我跟着爬了过去。
阿朗停步皱起眉:“不玩了还爬?还想当狗是吧?”
我委屈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我不想爬!可是我站不起来!”
我用哭泣控诉他昨天的暴力。
“可怜的小东西。”他过来抱着我,“别哭,没人会欺负你。”
听到”欺负”两个字,我哭的更凶:“呜呜呜……我不要当狗……呜呜呜……我要做人。”
“不当狗,再也不当狗。”阿朗抚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我怕阿朗只是哄我,我祈求他:“主人,我做您的奴隶,不要让我做狗好吗?”
“好。你就专心当个奴隶,不用当狗了。”他用当主人时一贯的冷淡口气说着。
得到阿朗的承诺,我开心极了,“您真是大好人。”
阿朗亲亲我的额头,抱我去洗热水澡,洗完再很温柔小心地帮我上药。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舒服地像上了天堂。我睡着前告诉阿朗:我以后绝对不会欺负小动物。
因为是周末,我和阿朗睡到十点多,阿朗才起来张罗早餐,而我还是全身酸痛,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阿朗只好把早餐端到床上给我吃。他摸摸我的脸:“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嘟嘴:“还不是你害的。”
“昨天的感觉很不好吗?”阿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我摇摇头笑了笑,“很不错啊!你是完美的主人。”
“可是我看你好象不怎么开心。”
“其实当狗狗也挺好玩的。不过当狗老是被绑着,被处罚也不能开口求饶,算是束缚感较重的虐法,可是屈辱感不太够。”
阿朗似乎是想弥补我,他提议:“我们再找一天玩s吧”
我皱起眉头:“不好,你昨天把我打得很严重,我要休养。”
“好吧。”阿朗朗收了杯盘,“如果还不舒服就再睡会儿。”
我问:“你呢?”
阿朗叹口气:“我有两份企画要做,一叠报表要看。”
我是做ic设计的,不太明白为什么商业公司会这么累。我替阿朗打抱不平,大叫:“你们那什么公司啊!连周末都还有这么多工作!这么剥削劳工!”
阿朗笑了起来,他揉揉我的头发,“睡吧!”
我乖乖闭上眼。
我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阿朗还在书房忙,他连午饭都没吃。我倒了杯果汁给他,问:“还要做很久吗?”
阿朗转转脖子,活动一下筋骨:“快好了。”
我帮他捏捏肩膀,“晚上想吃什么?”
“吃意大利面好了。”
“青酱还是白酱?”
“青酱。”
我吻了吻阿朗的脸颊:“我去弄。”
我和阿朗吃了海鲜意大利面,番瓜浓汤,又喝了一点红酒,然后就和一起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着冰淇淋广告,我突然很想吃。
我推推阿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