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下午四点,阿朗还在书房忙,他连午饭都没吃。我倒了杯果汁给他,问:“还要做很久吗?”
阿朗转转脖子,活动一下筋骨:“快好了。”
我帮他捏捏肩膀,“晚上想吃什么?”
“吃意大利面好了。”
“青酱还是白酱?”
“青酱。”
我吻了吻阿朗的脸颊:“我去弄。”
我和阿朗吃了海鲜意大利面,番瓜浓汤,又喝了一点红酒,然后就和一起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着冰淇淋广告,我突然很想吃。
我推推阿朗:“我想吃冰淇淋。”
“然后?”阿朗装死。
“haandazs。你去买。”
“……”我知道阿朗很不想去,因为我们住郊区,附近的小商店没卖这种冰淇淋,要到市区里才有卖,而我们家到市区开车要半个小时。
但是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吃冰淇淋。我在阿朗怀里蹭了蹭,“你爱不爱我?”
“……爱。好,我去买。”阿朗是聪明人,知道挣扎无效。
“你真好。”我亲亲他,然后叮嘱他,“我要草莓口味的喔!”
“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阿朗打了电话回来。
“我跑了两家店,草莓的都卖完了。你要吃什么口味的?”
听到卖到缺货我更想吃,“我只要草莓口味的。”
“黑樱桃酒酿好不好?巧克力的呢?”
“我只要草莓口味的。”
“好吧!我再找找。”阿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力。听得我心疼,我改变心意:“阿朗!我吃巧克力的好了。”
“……好吧。”
一个小时后阿朗才回来,手里带了盒haandazs草莓口味的冰淇淋。
我大受感动,扑到他怀里去,问:“你跑了几家店?”
“五家。”
“你真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阿朗挖了一口冰淇淋给我吃,温柔地说:“爱我就做我的奴隶吧!”
“好。”我也很爽快。“下星期我都有空,日子给你挑吧!”
门铃响了,我关小炖汤的火,快步去给我的主人开门。
开了门,我跪了下去,恭敬地说:“主人,您回来了。”
听到阿朗平淡地“嗯”了一声,知道他没什么不满意。我才站起来接过他的公文包,帮他脱外套,挂好外套放好公文包后,我再度跪下帮他换上脱鞋。
阿朗走向客厅,我也连忙站起来,从厨房端出泡好的花果茶,跪下奉上。他接过了茶,轻轻啜了一口。我依旧跪着,低着头问:“请问主人,您什么时候用餐?”
“再一会儿吧。”阿朗优雅地喝了一口茶,那模样真是好看。
“是的,主人。”我起立向他鞠躬,轻声离开。
阿朗吃饭的时候,我必须站在一旁服侍他用餐。当然,我依旧是赤条条地裸着身子。
你说主人吃饭的时候,奴隶都是跪在地上舔狗碗?
不,那种不是奴隶,那是狗奴。
狗奴是介于狗和奴隶中间的一种阶级,比狗和奴隶都还低下,命运更惨。因为狗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人希望他当狗,什么时候希望他当人,搞不清楚时就会莫名其妙挨打,是一种很高难度的角色。我是学理的,我无法接受狗奴这种定义不明确的身份,所以我不做狗奴。我只做奴隶,阿朗也喜欢我做奴隶。他希望有一个乖巧听话,会看人脸色,会逆来顺受,必要时会发浪的奴隶。
奴隶是吃主人剩下的饭菜。我要等阿朗吃饱,阿朗剩下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我的主人认为奴隶是不能吃饱的,要半饿着肚子,所以我当奴隶时,饭菜都是只能准备一人半。
今天阿朗似乎是想多欺负我一点,菜几乎吃个精光,看来是打算让我吞半碗白饭。我做了蒲烧鳗鱼,我很喜欢吃。看到最后一块鳗鱼进了阿朗嘴里,我心里淌血,给阿朗盛汤的手抖了一下,溅了几滴到桌巾上。我心想完蛋了,果然听到阿朗不愠不火的声音:“过来。”
我小心的放下汤碗,弯下腰垂着头:“是的,主人。”
阿朗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这个巴掌十分用力,阿朗平时对我很是温柔,不过他当主人的时候,打我可从不手软。因为他是个很认真的人:他工作认真,对人认真,玩s也是很认真的。当主人就是要赏罚分明,罚奴隶就是要严刑竣罚,这些,阿朗一直做的很完美。
早有心理准备会挨打,所以虽然我眼冒金星,还是很利落地跪下:“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
“算了,只是小事。起来吧。”
当然,当主人要有优雅的谈吐和度量,不然怎么让奴隶信服呢?
“我感激您,主人。”
阿朗吃过晚饭就到书房里去,我简单的收拾一下碗盘,冲了杯咖啡送到阿朗桌上,然后在一旁候着。阿朗工作时是很专注的,根本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