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为缺氧和求生的欲望,他的眼泪鼻涕口水都溢了出来,看上去狼狈不堪,完全没有刚刚那从容的模样。
这哪里是在追求快感,这简直就是在求死。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真的值得吗?”徐温漾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但她不用封仞回答就知道了答案,人都是沉沦欲望的野兽,他心甘情愿当一头野兽,生命如果阻挡他追求欲望的步伐,那也不过是不足挂齿的累赘罢了。
徐温漾眯起眼,脚下用力一踩,只听男人无声地发出悲鸣,泪流满面,无比狼狈地绷紧身子,大腿和小腹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徐温漾脚上,也落在了地板上。
徐温漾适时松开了手,看着男人狼狈地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又把脚伸到了他面前:“擦干净。”
封仞刚想动就听徐温漾语气极为嫌弃厌恶道:“用纸擦,不准用别的。”
封仞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姿态卑微地用卫生纸擦掉徐温漾脚上自己的精液。
擦完后,徐温漾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封仞还维持着她离开前的姿势,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地板上的点点白浊。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用想,也没有任何情绪,生命被逼到尽头做出的最后反噬,以及人类作为野兽繁殖的本能,让身体的所有机能都拉高到最高峰。
爽死了…
他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这样爽了,甚至于爽到他觉得就这样去死好像也挺好的。
他伸手触碰着脖子上被徐温漾掐过的地方,感受到那还残余的体温和力道,他的喉骨隐隐作痛,喉结每一次滚动都是对痛苦的反复品味,一只手在脖子上反复流连抚摸着,另一只手又不知不觉摸到了下面并没有软下去的地方。
徐温漾叼着牙刷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她刚想说让封仞完事后就赶紧去收拾睡觉,但现在看来,他要完事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
她拿着牙刷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封仞自己撸管,她看上去好像相当平静,但实际上心里却有些后怕。
自己刚刚不会是真想把人杀了吧,怎么想的,要是真把人杀了,阿轩早上起来会看到怎样的场面啊。
但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那个杀人的实力,她虽然会点拳脚,握力却并没有那么强,应该不足以掐死一个成年男性…不过说起来,她怎么会突然去掐他啊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好尴尬啊…
果然他妈的封仞就是有毒,变态细菌原来会传染的。
想到这里徐温漾一顿,要不干脆用消毒水再把脚再洗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