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小余,你干嘛突然停下?”
“不,没事……”少年淡淡应声,“大概是我听错了。”
玉白淫艳的身子被吓得绷紧成一根细细如线的琴弦,拉紧的琴弦随时崩断似的。
惊慌失措中,雌穴不断收紧蠕动,紧紧夹住早就淫水浸湿的硬挺肉棒,湿软媚肉吸吮着茎身每一寸暴起怒张的青筋,淫水如冰雪初融的春潮,从花心深处哗啦啦涌了出来。
快感排山倒海,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美人腰肢乱颤,一边跪地往前爬,一边咬紧软红下唇不敢出声,玉体染上绯红,“扑哧扑哧”肏干不停,手臂一软,顿时跪伏在地,翘立如豆的樱乳磨蹭着冷硬粗糙的凌乱竹叶,只有肥软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
李剑钝拍了拍雪白粉艳的臀丘,犹如饱满丰盈的粉桃,掰开两瓣,露出一口娇软湿红的粉穴,正不甘寂寞地吐出夹杂着精液和淫汁的白浊,心疼道:“小情儿,他们走了,你安心喊出来吧。”
肿痛伴随着酥麻痒意,与浪潮般的快感一同席卷上来,在冷静与欲火之间挣扎的美人逐渐放弃了矜持,容颜绯红,羽睫带露,从雪细纤秀的颈子到盈盈摇摆的柳腰,延伸到丰润挺翘的窄臀,画出一道柔和而淫靡的月牙弧线。
李剑钝抓揉着肥软的玉臀,残忍又怜惜地低低哑笑:“……尽情喊出来吧,别忍着。多喊几声相公,我爱听。”
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着肥白丰腴的臀尖,啪啪作响,紫黑粗长的大肉棒激烈肏干,骤雨似的敲打在娇嫩花心上,水珠飞溅,每一次都肏干得极深,力道又狠又凶,插得美人不断往前滑,被搅出来的淫水清澈透明,好像清冽甘甜的泉水,滴落在竹叶青翠的地面上。
“……不……嗯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又来了……啊啊啊好深……唔啊啊啊啊啊啊~!”
香汗涔涔的身子染上一层桃花般的粉潮,“扑哧扑哧”“啪啪啪”一连串抽插捣干声,雌穴溢出一汩汩淫汁,两瓣娇嫩花唇像是盛开到极致,快要糜烂的红玫瑰。
雪臀浮现出两团潮红,玉白身子颤若雨中梨花,紧接着,积蓄已久的快感顷刻间爆发,如狂风掀起滔天巨浪,猛烈到不可思议。
美人泣不成声,唇齿间逸出来的呻吟却是甜腻的,水眸迷离,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喜不自禁的。
但见猛烈凶悍的肏干未停,悄然撬开雌穴深处的一点缝隙,饱满油亮的龟头猛地钻了进去。冲破子宫口的一刹那,玉白雪艳的娇躯猛地轻颤,潮红片片,雨打樱桃,欢愉浪潮一次高过一次,绮情天眼前朦胧,又似有烟花绽放,绚烂到令其神魂颠倒。
明月高悬,清风徐来,赤裸裸的淫欲在竹林深处蔓延。谁曾想,修身养性的龙虎仙门会出现如此荒唐至极的一幕,但它隐藏在夜色里,无人知晓。
……
好似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梦,好梦易醒仍是空。
醒来时,薄雾淡淡,潮潮白白的水雾如潮水般褪去,一个清瘦身影握笛坐在窗前,素衫挽发,茶几上的茶盏正升腾起袅袅的烟,茶香清浅如过水不留痕,嗅之使人清心静气。
竹窗映着芭蕉,碧竹青松苍翠葱茏,花影摇动,他的神色在淡淡薄雾中显得安静而迷离,仿佛一幅画上的山水,触手不可及。
李剑钝一觉睡醒,便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屈膝坐起,道:“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比我醒得还早,怎么不趁我睡觉的时候一刀砍死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透过潮潮白白的薄雾,依稀可见一张冷淡自持的面容,看似不苟言笑,实则狠毒奸诈,轻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道:
“我只要露出一点杀心,会马上惊醒你。前几次是这样,我又不是笨蛋,不想自讨苦吃。”
能这么说,可见前几次是吃够了苦头。
窗前碗口粗的竹子婆娑摇曳,斑驳的竹影透过窗台,落在绮情天玉白洁净的脸庞上,越发显得他清姿秀致,温和沉静,散发出一种如琢如磨的君子风骨,与面对李剑钝时显露出来的本性,狠戾、暴躁,喊打喊杀全然不同。
绮情天轻轻抬起眼睛,那张狭长上挑的含情眼状似无意地扫过来,便让李剑钝无端端地自作多情起来,不免暗自惊异:“礼多必诈,你又在算计什么?”
“我在想,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绮情天忽然正襟危坐,郑重其事地问。
提起昨天,不可避免地回想起竹林那一幕幕,潮热急促的喘息,香汗涔涔,玉白湿滑的身子跪伏在地如一只雪白发光的小母牡,屈服在胯下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一边被顶撞得向前爬。
李剑钝暧昧道:“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指哪一句?”
“你说,明光太子的剑,不世并,被拆解成一刀一剑,厌喜刀由洛水花城的城主保管,归去来剑在佛乡?”
李剑钝愣住:“你似乎对它们的下落……特别在意?”
“传说中的刀剑,谁不心向往之?”绮情天言辞诚恳,表现出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