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纸扇轻摇的任自闲依然气定神闲,道:“是啊,那我要好好地赔罪才行。今夜圆月,想邀你赏花赏月。”
“哼~”
绮情天冷冷哼了一声,心里却道:求之不得!
面上还要装作勉强,勉为其难地点头:
“只此今晚。明天我要带月见琼花离开。”
“没问题!”
纸扇“啪”一下合拢,敲在掌心上。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桃英玉猛地蹦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狸花猫,浑身炸毛,哆哆嗦嗦地扑到绮情天的身上,发抖得不成样子,急道:
“他——他的肚子!”
指向荼蘼花树下渐渐平息的几人
绮情天扭头看去,脸色也随之骤变,又惊又怒,难以相信问:“这……他……怀孕了么……”
只见花开成簇,那一丝不挂的美人瘫倒在洁白如雪的荼蘼花树下,白发散乱在地,娇艳唇瓣吐出潮热黏湿的喘息,嫣红翘立的乳头似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异常的红艳饱满。
这具宛如荼蘼花般雪白细腻的身子已然被男人奸透了,秀气的阳物无力耷拉着,肥嫩的蒂珠袒露,艳屄无法合拢,大汩浑浊的淫水喷涌而出,如同“咕嘟咕嘟”冒水的泉眼,既狼狈,又说不出的香艳。
玲珑纤秀的玉体横陈,四肢修长,雪白的肚皮却出乎意料地膨大如鼓。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大肚青蛙。
任自闲含笑点头:“才瞧出来么?算算日子,也快生产了。”
绮情天没忍住,又泛出阵阵恶心。拽着他衣袖的桃英玉吓得险些站不住,脸色惨白如纸,好似下一刻会晕厥过去似的。
任自闲忧心道:“哎呀~不好,把小道友吓坏了。来人,快带他去客房歇息。咦?你去哪里?”
桃英玉却猛地蹿出去,边解开衣带,脱下雪白外袍,边跑向荼蘼花树下,脱缰的白马似的拦也拦不住,一口气跑到白发美人的身旁,雪白道袍盖住那遍布红痕的身躯,颤声道: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掌心飞出青色流萤,青萤散发出的灵力如细雨般润物无声,融进白发美人的体内。
桃英玉体质柔弱,天资不足,这辈子与刀枪剑戟无缘,于是钻研一些医毒蛊术、炼丹画符法术,以及旁人看不上眼的奇门异术,涉猎繁杂,多而不精。
幸而白发美人都是些皮肉伤,眨眼间便恢复如初。
那青萤微微带着一点缥缈的凉意,能让人清心静气。只见白发美人羽睫沾湿,迷离不清的水雾从眸中渐渐散开,露出明净剔透,宛如琉璃的眸光。
气竭力尽的白发美人已虚弱得难以动弹,但他仍然淡淡地笑了起来,眉目清冽含雪,不折不挠,历风雨而不改,又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念之无邪,恨之宁为玉碎。
“你……”
桃英玉怔怔地看着他,鼻头一酸,一时发不出声。
老管家对桃英玉说:
“你惹城主生气了”
待到客房歇息时,桃英玉才听见老管家的提醒。他身心疲倦,想起刚才只不过帮那名叫“怜贞”的可怜花妖治好了伤,任自闲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那张总是风流又儒雅的面孔一旦生起气来,瞧着可真是吓人。老管家说:
“没城主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那妖怪。”
说罢就掩门离去
桃英玉觉得荼蘼花妖可怜,想救它,带它回龙虎仙门,藏起来不让任自闲找到,可是任自闲是洛水花城的城主,权势很大,生气的时候很可怕,要是不慎让洛水花城与龙虎仙门结仇,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更何况,任自闲肯拿出月见琼花救百里飘踪,于他有恩,他要是这么做,岂不是恩将仇报?
思来想去,桃英玉莫名觉得自己更可怜,一无是处,百无一用,空有慈悲怜悯之心,却无力挽狂澜之力,这也就罢了,还优柔寡断。
夜幕降临,星月交辉,桃英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昏昏沉沉,半醒半寐之间,一袭鲜艳夺目的大红色铺天盖地而来,良辰吉日,龙凤烛、双喜红,绣有鸳鸯戏水的床被。
桃英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红纱帐内,身穿大红嫁衣,正是洞房花烛夜,鸳鸯成双对。
他不禁迷惑:“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明明在……不对,这……我不应该在这儿……”
下一刻,一具高大壮硕如黑熊般的身躯笼罩下来,异常沉重,纤秀玲珑的桃英玉根本推不开,吓得大声惊呼:
“放开!放开我!”
湿腻腻的粗舌带着难以忍受的熏味,趁机钻进了粉嫩如樱的檀口,啧啧有声地吮吸,勾住那无处可躲的香软小舌,唇舌交缠,贪婪地绞吸不止。
花颜月貌,雪肤如脂的小美人奋力挣扎,可是体内空荡荡的,灵力全无,唇中香软滑腻,如一朵芬芳的胭脂花,被大口大口地攻陷,口水相交相融。
“……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