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大……鸡巴……”
小美人很快丢盔弃甲,一身汗湿雪肌在大红嫁衣中泛出淫糜绯红的水色,清霜碎雪般的容颜如痴如醉,二人交合处,粗壮淫器毫不停歇地插进软红艳屄,如小嘴儿整根吞进去,柔柔润润,发出噗嗤响亮声,再抽出,熊腰又狠狠一顶,如此反复。夹紧大鸡巴的穴口溢出汩汩晶莹淫水,沿着雪白滑腻的臀丘,流到身下鲜红色的鸳鸯被上。
渐渐地,熟糜的艳屄追逐着狰狞的大肉棒,忘情地呻吟着,两点红梅般清艳的乳珠被亵玩,沾染了口水又红又亮。
“你师兄能把你肏得这么爽吗?要不把你师兄也拉进来,你俩都给我生胖娃娃,哈哈哈把娃娃养大了——让儿子肏你师兄的屁眼儿,乖女儿的骚屄也给你师兄肏,你们一起伺候我!”
污言秽语传进桃英玉的耳朵里,惊慌无力的羞耻中,粗硬大肉棒势如破竹,凶狠地冲破了滑腻媚肉的禁锢,一头撞进花心深处,抵住一处不为人知的隐秘宫缝。
“……啊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呼啸而来,似痛非痛,仿佛一个遮天蔽日的大浪翻来,猛烈到不可思议,颠若小舟的身子刹那间被打翻,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海水中眩晕欲醉。
青涩稚嫩的少年被无处不在的情欲鞭打,在不可抗拒的战栗中,迎来了灭顶般的狂潮。
肌肤莹莹如帐中香雪,浓墨般的青丝蜿蜒勾勒,花颜娇艳,媚眼如丝,犹如宿雨浸湿了的芍药花,红蕊清瓣,娇娇柔柔又艳色无穷。
欲仙欲死的欢愉化作潺潺泉水,从裹紧大鸡巴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被虬髯壮汉肏来肏去,反复淫奸,熟知了奇异又美妙的情欲滋味儿,流露出千娇百媚的风骚。
“嘶~好爽好爽!夹得太爽了,婆娘,你师兄一定不知道你这么骚,来,让老子射进去——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
黝黑大掌使劲儿揉捏着两团肥美臀肉,又捞起绵软无力的细腰,两条纤细光滑的长腿圈在熊腰上,丑陋大肉棒在娇艳嫩滑的花穴内长驱直入,深深陷入柔软骚心。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别碰、呜呜别碰那里……好疼……”
灭顶般的高潮还未褪去,大龟头乘胜追击,搅动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狂风暴雨一般在体内乱窜,香汗淋漓的雪肤泛出娇娇媚媚的粉潮,羽睫带露,尖利的哭叫声在猛烈地顶撞中支离破碎,甜腻到生出了香味儿。
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扑哧扑哧
肉鞭似的,噼里啪啦地抽打在湿软丰润的骚心上,撞出一朵朵淫水飞溅出来的水花,细腰狂乱扭动,白花花的屁股骤然离开床榻,层层剥落的大红嫁衣中仿佛尘封已久,忽见天光的夜明珠,剔透泛光,珠光柔美朦胧。
雪白娇躯一览无余,与黝黑壮硕的身躯紧紧相连,艳丽蚌口被粗黑大肉棒整个儿撑开,白沫如雪,淫水横流,邪恶无比的大龟头在那处隐秘又狭窄的宫口上狂轰乱炸。
“哈哈哈骚娘们爽得要上天了,太爽了……刚开苞就这么会吸,天生就是让男人肏的骚屄浪货,打开它——让老子进去——”
只见武阳真人双目赤红,牢牢掐住小美人的细腰往黝黑大肉棒上撞,同时狠狠挺腰,在密密麻麻的捣干下,娇嫩宫口被无可奈何地撬开了一点缝隙。
“……不啊啊啊啊!”
白皙修长的手按在黝黑厚实的肩头上,如薄雾中探出墙头的玉兰花枝,纤纤十指粉嫩晶莹,乱抓乱挠,推拒着,因过于用力指骨隐隐泛青。
又一记狠狠地捣干,布满肉瘤的大龟头精准地戳中那一处隐秘细缝,重重地碾磨。
桃英玉逃命似的挣扎,虚软无力的腰肢被迫弓成弯月,粗硬阴毛如尖刺扎在艳丽蚌肉上,大肉棒整根贯入,两颗大囊袋拍打在滑腻股间,发出“啪”一声。
从未被踏足过的宫口被挑开,黝黑硕大的大龟头凶狠地钻进了少年尚且稚嫩的子宫。
“真舒服啊,乖徒弟,不……是乖婆娘,我要射大你的肚子了!”
随即,钻进子宫的大龟头骤然一跳,马眼一张,凶猛的阳精犹如决堤洪水哗啦啦地涌了进去。
青丝飞舞,圈住男人熊腰的双腿夹紧,小美人泪眼朦胧,一丝不挂的娇躯猛地战栗,潮红纷纷,雪浪拍岸,玉粉挺翘的小阳物一晃一晃的,竟也喷出来一股稀薄阳精。
大肉棒堵住了嫣红色的花穴,一丝不露。雪白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师……师兄……”
桃英玉神色恍惚,一身香艳雪肤,乳似寒梅,如朝霞映照下的枝上梨花,清丽花颜静静柔柔,躺在揉皱了的大红嫁衣中,显得慵懒无力,梦呓般不停喊着百里飘踪。
武阳真人心疼道:
“乖婆娘,你师兄恨你啊。难道你忘记了,你给他下了药,我才有机会奸了他,还给他烙下了淫纹,以后就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奴。这样深仇大恨,你俩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来,不管他,咱们喝交杯酒,这辈子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