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胴体,玉体横陈,又不停地摆动。
“真骚啊。”邪金蝉显然已经把持不住,他也没脱掉自己的衣裳,直接用身下的肉棒紧紧顶住女人的臀部。
虽然隔着衣物,夏楚鱼仍能感受到男人身下肉棒的坚挺和热度。
“呜……嗯!”
夏楚鱼忍不住呜咽一声,她此刻双手被缚,下半身也被和尚压住不能自由活动。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强健的身躯缓缓压在胸前。
她微仰头颅,望着和尚那张俊美的面庞,感受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轮廓以及诱人的男性气息,视觉与触觉不断地生成另一种奇特的快感。
夏楚鱼忽然有些动摇了。
“嗯……不挣扎了?”和尚双手捧住女人胸前的大奶子,那种软乎乎的肉感令他兴奋地揉搓起来。
他揉搓了一会儿,本就肿大的乳头喷奶喷得更起劲了。
“妙哉妙哉!”
邪金蝉含住整颗奶头,吸溜吸溜地吞下激射出来的奶水。
“唔、好喝……没想到,女人的奶水唔嗯这么好喝……”
夏楚鱼皱起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趁跟前的光头和尚喝得忘乎所以,一个用力翻出了浴缸摔在瓷砖地板上。
和尚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愣了一下。
“哗啦!”他从浴缸里站起来。
“轰隆隆——”
夜已深,外面仍旧下着瓢盆大雨。
“小骚货,去哪儿?”
一只大手捉住女人的小腿,一把将她按住。
夏楚鱼转过头来,正巧与那双蕴含邪气的眸子碰撞在一起,一下子被他震慑到,以至于忘记了反抗。
“最烦不听话的女人。”邪金蝉握紧那截白腿把她慢慢拉至身侧,一字一句地警告∶“你可知道,惹怒我的下场?那些惹怒我的女人,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都是不相连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说着话,另一只手抚在女人的脖颈上,来回抚弄,“因为……脖子断了,可不就接不上了。”
这个笑话真冷。
夏楚鱼真怕了。
她再也不敢乱动。
“很好。”邪金蝉满意地露出一抹阴冷的笑,他的手从脖颈移开,一路往下摸到女人的臀部,感受着小屁股的弹软。
这时,夏楚鱼被他重而缓慢的揉捏动作勾得全身发痒,忍不住摆动腰肢扭了扭,这一扭恰好迎合了他的抚摸揉弄。
“你看,你不是也很享受吗。”邪金蝉凑近女人耳畔,继续用那些色情的话语勾着她:“让我猜猜,该不会……腿间的小穴已经淌水了吧?是不是整天想着让男人的肉棒肏进去给你高潮?”
“小屁股还在翘动……想不想哥哥操进去?”
“这么骚,到底睡过几个男人了,快告诉哥哥……”
夏楚鱼疯狂地摇头,否认他所说的那些淫言秽语。
但她否认归否认,不容置疑的是自己的身体在和尚的抚摸与挑逗下,再加上这种强制占有的刺激……体内的性欲,已经越发激昂澎湃。
如果让他摸到下面……
和尚要是知道她的花穴正在一收一放地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
夏楚鱼想到的,和尚当然也想到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慌?”
邪金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出食指勾弄女人胸前的乳粒,轻叹:“无趣无趣。”说着话,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的小腹,手指朝下继续移动,逐渐逼近腿间花穴。
夏楚鱼还是
干旱和战乱,使曾经繁荣的国家成为荒漠。
重重废墟之下,掩埋着被遗忘的古国。
很少有人能想象出过去这里是怎样的辉煌,唯有他永远不会忘记。
兰陵王,曾经高贵的王子,如今潜行于黑暗的死神。
他还是孩子时,亲眼看到帝国的铁骑踏破了王都的城池。父母从塔楼一跃而下,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山中老人带走了他,培养他成为杀手。
他隐身黑暗中,许多次受雇于位高权重者,为他们暗杀和谈的使者,挑起争斗,巧妙撩拨起恐惧。
然而,抛弃高贵身份的兰陵王从没有放弃复仇的想法。他必须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寄托过往的哀思,否则内心膨胀的黑暗,终究连他自己也会吞噬掉。
阻碍他的是道铁壁——长城。
长城矗立,帝国便不会轻易倒塌,长城坚不可摧,能瓦解它的唯有它的守护者。
多少次,兰陵王攀爬上那堵高墙,窥探堡垒中的隐秘。
他清楚守卫者们的名字,出身,他们的派系和矛盾,兰陵王耐心寻找着那致命的弱点,并适时推波助澜。
长官倒下了,被误解的叛徒潜逃,守卫们群龙无首。
混乱很短暂,但一瞬间已足矣。
至少,对于那些得到消息,又虎视眈眈的蛮族来说是这样。
他们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