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地方捅去。
“嗯”
周霁闷哼一声,立即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
很紧很干涩,尽管应覃知道周霁丝毫没有动情,却还是用力地往里推进。这不能叫做新婚之夜,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性发泄罢了。
应覃身材魁梧高大,就连性器也比一般人的粗长,柱身上遍布狰狞交错的筋脉,随着他的发力正一寸一寸钉进那口脆弱敏感的小穴。
生涩的摩擦让娇嫩的穴肉不堪重负,不消片刻就有鲜红的血丝从两人交合处渗出。肉棒在鲜血的润滑下,倒是进入得更顺利了一些。不过这顺利单纯指应覃的进攻,对于承受这一切的周霁来说,痛苦显然变得更加剧烈。
鲜明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一种又尖锐又饱胀的感觉笼罩在下身,让他止不住颤抖起来。眼角的余光中可以看到纱帐外隐隐约约跪着的人影,周霁调整呼吸,慢慢逼迫自己适应身后的不适。
少年颤栗的蝴蝶骨形状优美,晶莹剔透的汗珠挂在莹白如玉的背上,濡湿一头泼墨的黑发。应覃无端想起他寝宫里的一副山水画,几笔浓淡适宜的墨水和恰到好处的留白,就能勾勒出一方仙山乐水,让人看了心旷神怡,就像眼前周霁的背。
往前深深一顶,应覃终于成功把自己完全放入周霁体内,他能感觉到紧致的甬道在不停收缩着,试图把这根外来的庞然巨物驱逐出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应覃不满周霁的沉默,于是故意大开大合地操干。粗壮的性器被拉到顶端,又恶意地迅速推入,穴口附近的粉色嫩肉被反复拉扯,痛感可想而知。
周霁疼得额头上渗出冷汗,嘴唇也已经被自己咬出血。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他干脆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将险些要出口的呻吟堵在嘴边。
“周霁,我要你永远记住今晚,记住谁是你的主人。”
应覃粗暴地掰过周霁埋在臂弯的脸,俯身亲吻那双桃花般的嘴唇。确切地说那根本不叫亲吻,因为没有任何旖旎缠绵可言,只是暴力的撕咬和掠夺。
小穴开始慢慢适应应覃的抽插,渐渐分泌出一些黏腻的体液,好让这具身体的主人不那么难受。等抽插不再感受到阻碍,应覃换了个姿势,将周霁翻过来面朝屋顶,这样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看清楚周霁被他操弄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应覃折起周霁的两条长腿压在两边,调整好两个人的位置,开始新一轮攻势。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听上去淫乱不堪,间或夹杂着应覃低沉的调笑和周霁隐忍的喘息。
李云升垂首跪在屏风旁,心如刀绞。
他放在心尖上供奉的神明,此刻就在眼前遭受着滔天的折辱,这无异于把李云升的心摘下来放在油锅里小火慢煎。
破碎的喜服红得刺眼,李云升双目赤红,重重将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地乞求道:“皇子金枝玉叶,还请王上怜惜。”
晃动的纱帐停了一瞬,随即迎来更为剧烈的抖动,甚至做工精良的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条玉臂伸出帐外,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桩,手指用力到几近弯折,指尖呈现出充血的粉色。
然而这只手还没抓多久,就被另一只小麦色的大手扯回帐内。红色纱帐上映出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影,烛火一照,便跟随床铺有节奏地摇晃着,影影绰绰。
应覃沉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周霁也呼吸急促,受不了地弓起紧绷的身体。一记前所未有的深顶,应覃终于被夹得受不住,射在周霁痉挛的甬道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应覃已经穿戴整齐,如同他来时一般。他站在床边挑起小半纱帐,居高临下地看着周霁,冷漠地转身离去。
路过屏风时看到低头趴在地上的李云升,应覃放慢步伐,他整理了下胸口处的纽扣,不紧不慢说道:“果然是大周朝万众宠爱的皇子,当真金枝玉叶,比女子还要让人销魂。”
李云升闻言将身体趴得更低,应覃突然觉得逗一个奴才没什么意思,于是一甩系在腰间的金银环佩,抬腿出了房间。
脚步声渐行渐远,李云升顾不上自己跪麻了的双腿,连滚带爬地跑到床边,颤着双手掀开纱帐。
周霁已经用薄被裹住自己,他紧闭双眼,脸上贴着被汗打湿的发丝,双唇出血红肿。李云升轻轻叫了声皇子,周霁睁开的眼睛里面布满了鲜红血丝,但他的眼神却依旧清明如昔。
“皇子,我去给您弄些热水清洗。”
李云升飞快地跑出屋子,招呼着春桃跟冬梅一起,三人在厨房里生火烧水。两个丫鬟干活还算利索,很快大锅里就蒸腾起雾蒙蒙的水汽。李云升一手一个木桶,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将浴桶倒满。
周霁从床上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发紫的淤青,没有一处能入眼的地方。
“云升,你先出去。”
“皇子,我帮您吧,我……”
“出去,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