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嗯、啊啊…好、好大…嗬呃!”
听到妻子发出一道拉着尾音的喟叹,他立马展开攻势,一顶顶到宫腔的最深处,再微微转着圈打转打磨。
“啊嗬…别,要、要…”容纪棠花芯最深处的媚肉被他顶得跳动颤抖,她只能啊啊啊乱叫,一副下一秒随时会丢掉身子的媚态。
不想让她如愿这么快就泄出来,每当她叫着喊着紧紧揪住他的脖颈就要高潮时,江乘风就抽身把塞在里面的大棒带出来一些,再重新狠狠肏进去。
“别要…还是要,嗯?”江乘风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廓细细舔舐品尝。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十分性感好听,可他说的话简直找打。
容纪棠咬紧唇瓣,吟叫声仍从齿缝中呜呜咽咽地溜出,她才坚持一小会儿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要,啊、嗯…呜呜要,要夫君插,呜啊、快,快些…啊、插小骚穴~”
此女脾气差又倔强,难得今日这么快便认输顺从。
江乘风低头凑到她方才紧咬的下唇落下一个轻吻,“乖…给你,全都射给你可好?”
语毕,他耸动臀部、腰腹加快力度和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冲刺。每一次,刺进花芯深处他都要磨着里头的媚肉,打个圈再猛地拔出来。
容纪棠被男人肏得穴口红肿,里面的水液淅淅沥沥往地上滴落。
她的后背一直抵在墙上,每一次男人挺身进入,后背就往墙面摩擦一下。
此时,她的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反观跟前的男人,他除了腰带微松,身上穿戴的衣饰无一丝凌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稳绵长,只有插干得厉害时才会闷哼一两声。
不对,不对…
这样的江乘风哪有半分纨绔的模样,难道这才是真实的他?
“噢、娘子真乖!”
话落,江乘风拔出塞在宫腔深处的巨物,扒开容纪棠的双臂搭在墙面上让她扶着,拍拍她的腰身,“低下去一些。”
容纪棠心想,不乖巧些,还不知这个记仇的男人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啊嗬、嗯唔…你慢些呀…”容纪棠被身后的男人猛地进入颤了颤身子。
后入插得极深,好似已经到达最深处,而男人硕大的肉棒还在穴中乱跳叫嚣着还想往里钻。
“哦嗯!”江乘风忍不住舒爽呻吟,站在妻子身后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胯骨,挺起腰腹又再一次用力往里撞,“慢些怎么解毒…”
容纪棠一双小手紧紧扒拉墙面,想叫又想哭。
“啊嗯太快了,呜呜夫君…慢,慢些…嗯、啊…”
太过刺激,快感连连,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乱喊些什么了,只觉得身下的水液越来越多,发出噗噗的声音。
“嗬呃、嗯啊好涨…快…用力,要、啊要到了!”
江乘风沉着脸,咬紧腮帮子,卖力且认真地进进出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滑下一滴热汗。
“噢!”
“啊啊啊——”
他才刚射完精液,身前的女人便软着身子往下倒。
江乘风手疾眼快将她接住搂在怀中,“媚药之毒已解。”
“多谢…”
话音刚落,容纪棠晕了过去。
“才两回便受不住了?”江乘风唇含笑意,无奈摇了摇头,亲自为她穿上衣裳。
穿戴完毕。
他又帮容纪棠梳理凌乱的发丝,这时瞧见她的耳后有两颗一大一小的红痣,仔细打量那两颗红痣…
江乘风顿时大惊失色——“太好了!你没死!终于寻到你了!”
大烈王朝三百四十一年,冬。
青念道观附近,有一处小村子名为安家村。
“公子,听老仆一言,您莫要乱跑,现下那些贼人定在到处寻您。”
“陆叔,我要回府,我要去找父亲、母亲!”
年纪尚满十岁的小小少年着一身浅色布衣,他站在门口撑着伞,其目光与气质与村中的孩童截然不同。
“不可,不可!”宣义公府的老仆奉命跟在宣义世子身侧保护他。
彼时,幼小的江乘风已知晓朝堂之争,皇室之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皇帝病重,太子羸弱无能,帝后强势。
三方势力皆虎视眈眈盯着那宝座,只不过皇室斗争,最无辜的当属他们这些臣子、百姓。
那些看清局势站队的,站错队的,保持中立的,拒绝橄榄枝的…
他们的脑袋上无时无刻都悬着一把刀,若不慎行差踏错必将成为皇室斗争的刀下鬼。
“好,听您的,咱们安心在此等待。”江乘风合上伞面,乖巧坐在门前。
过了几日。
宣义公府的仆从假扮村民来此,那仆从将宣义公的亲笔信交到小世子手上,还告知他,府中一切安好!
“那便好,那便好。”
江乘风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