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许愿骂完又觉得不太对,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呸呸呸,不正常的是原主,原主喜欢偷窥和戴绿帽。
这跟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许愿没有半毛钱关系!
许愿找了个理由自我安慰一番,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偷窥丈夫和丫鬟怎么交欢。
只见——
青砖白墙,黑瓦红梁,黑夜笼罩下的迟府到处挂着红灯笼,过道中飘着细腻红纱,窗户上贴着红喜字。
今日是石湖府迟家三代单传嫡子迟苏,迎娶石湖府第一才女的大喜日子。
古香古色的婚房中,揭盖头、交杯酒环节已经完成。
新娘子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身后的丫鬟给自己卸妆。
“小姐,您可还满意这门亲事?”丫鬟剑兰低声询问,声音如同细雨般轻柔。
铜镜中,映出新娘子的面容。
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眉如远山含翠,眼似秋水含波。
她的柔顺长发被精心挽成一个复杂的发髻,点缀着珍珠和金饰,显得既华贵又典雅。
只见女子慢悠悠开口,回道:“婚姻大事,岂非儿戏,虽心中难免忐忑,然却又无他可悔。”
“小姐,您若觉得不妥,您可与奴婢说,奴婢定会想出法子助您脱困。”丫鬟剑兰自小跟在主子身侧伺候,当然事事以主子为先。
“不必!现下这般已是最好的安排!”
新娘子的声音略微激动,生怕这个小丫鬟会想出什么好法子带她离开。
“对了,剑兰,你将小铁盒拿下来。”
“是,小姐。”剑兰退开几步,脚尖一跃,飞到房梁之上伸手一掏,掏出一个带锁的小铁盒。
这铁盒子十分神秘,至于里面装了些什么,恐怕只有铁盒的主人——石湖府第一才女许愿知晓。
许愿打开铁盒子之前,支开婢女剑兰:“剑兰,我一人在房中等待即可,你到门外候着吧。”
“是,小姐,剑兰就在外头,有事您喊奴婢一声。”剑兰说罢,退出门外将门关好。
等到屋里没人,许愿松了一口气。
她懒懒躺在床上,摸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小铁盒,铁盒里面躺着几本巴掌大的小书
许愿拿起其中一本,手持一支小楷毛笔翻了几页,喃喃自语:“我记得是这一本啊,写到哪里了呢…”
“找到了!”
她按住纸页,聚精会神地在纸上写道:
六月十四,天气晴,穿越至大寒国三百六十七天。
今日成婚,夫君尚可。
新夫君迟苏,面庞刚毅,剑眉星目。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躯魁梧,肌肉线条分明…
许愿写到此处戛然而止,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心有所感,低骂一声:“吗的,他们开始了。”
话音刚落,她听到路过婚房的丫鬟婆子小声讨论。
“你方才看见没,新夫人身侧的那个丫鬟,叫什么月来着?那骚蹄子看到咱们大公子,腿都软得走不动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丫鬟名唤悯月。”
“对对对,就是她!”
“那丫头一脸婊气,一双眸子滴溜溜水灵灵…一看便知不是个安分的人儿。她那身段、脸蛋儿,以及胸前那一对大乳,大、圆、挺!啧啧,新夫人少不经事啊,竟把这样的妙人儿带在身边!”
几个丫鬟婆子结伴路过门口,见到门口的剑兰瞪圆了眸子紧盯着她们。
“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奴才,方才在议论些什么?!”
剑兰只听了个大概,好似在说小姐和姑爷的事儿。
“呵呵,剑兰姑娘听错了,我们没说什么!”
几人怕受到责骂,连忙逃开。
剑兰没听清楚,许愿却听到了她们完整的对话。
哎,谁让原主天生神耳,她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好。
刚刚,那几个小丫鬟还有老婆子说得没错。
至于悯月…
是她故意带在身边,为的就是让悯月勾搭自己的新夫君。
此时,许愿的丈夫,正在一墙之隔的东室沐浴。
“叫得真骚,这俩人这般急不可耐?”
许愿双眼放光,蹑手蹑脚走到一侧平平无奇的墙面跟前,她抬手往墙上搓了搓,露出一个适合偷窥的小洞。
从洞里可以看到,另一边的浴池中,男人正在沐浴。
“…”许愿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目光停留在男人健硕、肌肉分明的后背,只见那宽阔的肩上搭着一只纤纤玉手,那手想要往下移动。
狗男女…
许愿骂完又觉得不太对,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呸呸呸,不正常的是原主,原主喜欢偷窥和戴绿帽。
这跟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许愿没有半毛钱关系!
许愿找了个理由自我安慰一番,然后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