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被惊恐激起一层颤栗,冰凉的硬物直抵脆弱的柔唇,黎冬嘶喊:“真的!真的啊!”
她痛哭流涕,绷直的双腿僵硬平躺在床面,姜慈年脸上臃肿的笑意,让她又后怕又安心。
“之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了吗。”
“懂!懂!”眼含的泪水奔流而下,直到姜慈年的手慢慢离开她的腿心,黎冬才看清他手里攥着的东西。
真的是把刀。
中指长的小型水果刀,只不过,它套了一层透明硬质保护壳。
黎冬汗如雨下,她不敢想如果没有这层壳,那刚才的力道,会不会直接把她下体割烂。
姜慈年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拍着她的脸蛋,调情一样的力道,言语间挑弄引逗:“我去洗澡,乖乖在这等我,房门已经被我锁了。”
黎冬紧张点头,努力表现出一副:我没有想要逃跑的模样。
等他起身,黎冬才发现这里已然不是姜慈年家。
白色的床罩和墙面,床头的座机电话,和地板上铺着复杂花纹隔音纤维地毯,是之前住的酒店。
姜慈年脱了衬衫长裤,背对着黎冬走向浴室。
黎冬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姜慈年后背上交错着枯竭的深邃疤痕,伤疤有些年头了,颜色深褐,似是像被用刀刮,又像被鞭抽,凸起的肩胛骨上全是狰狞面目的疮疤,斜着往下拉成一道长线。
而这样的长线有无数条,它们有的在中间迭在了一起,形成一道更深的沟壑,难以想象伤疤是用了多久才愈合。
他的肌肤不同于小麦皮看着健而有力,天生白润,干枯成柳条一样的疙疤,宛如土地上裂开的无数条丑陋缝隙,他的身体似乎成了膏肓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