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泪两行,道:「谁欺负你了?」
「穆战霆!他、他竟然要把我介绍给内门的那个猪当老婆!」
嵇炀沉默,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颜在他背上把水蹭干净,叽里呱啦把今天的事一顿诉苦,最后总结道:「……如此行径,简直是千夫所指!」
——你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嵇炀纠正道:「是令人髮指。」
「对,髮指,哥你替我出气不?」
南颜一口一个哥已经喊了不少天了,嵇炀一开始随她去,但慢慢想着,修真一道,言出法随,以兄妹相称虽是无妨,但多少因言牵连心境,想了想,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替你出气可好?」
「什么事?」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不必以兄长相称。」
「那我叫你什么?」
嵇炀想了想,道:「可以叫我的字,少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