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正在处理伤势的沉羽烦躁地发现,寒鸦的风刃正好切到自己的翅根。这对骨翼暂时是不能使用了。没有翅膀增幅的有翼族战斗力将会大大下滑……越想越不快,但面对金主的亲戚,还是要做好表面上的工夫。
“不了。这种程度不会影响什么。”
伊丹明显不信,但被心上人翡翠似的绿眸平和地注视,便也不由沉浸于温柔乡难以自拔,质疑声消失在肚子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工作人员带走了伊丹,却也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海德怕沉羽对自己也像对表弟那样摆冷脸,抢先解释道,“我只待一小会儿,给你上完药就走。”
“……这样违反规定。”对金主表弟都装装样子的沉羽自然不可能对低声下气的金主本人发火。
“没关系,这片区域的监控暂时关闭了,明早才会再次开放。”海德的口吻像是生怕沉羽感到不悦,十足小心谨慎。
既然没人看到,那就随他如何吧。银发的狩猎者懒洋洋地倚坐在石壁上,把被擦伤的手伸出去。来得匆忙的海德并不清楚沉羽骨翼伤势如何,见他收起翅膀不放,也只能简单地给其他地方抹药。抹着抹着,虔诚的轻吻就落在对方白皙柔软的手臂上。
没有监控,工作人员也早已知情识趣地留出空间,此时二人独处的氛围逐渐点燃了海德的心火。他怀着怜爱为心上人上药,疼惜的吻从手臂一路向上,最后艰难停在银发美人的唇角。
“……趁人之危。”沉羽偏开头,不轻不重地斥责道。“禽兽。”
闻言,海德嘴角上咧,有些黏糊糊地追过去舔对方樱花色的唇瓣,声音在越轨的举止中显得暧昧不清,“嗯,我就是禽兽。”
这么不要脸,沉羽也拿他没办法。
人类灼热的手掌抚上银发狩猎者小巧的下巴,在激情中用了些力道,强迫对方和自己接吻。沉羽柔软的小舌被海德贪婪地嘬吸,有些不适,想要后仰,身后却是坚硬的石壁。自掘坟墓的银发美人被完全困在对方宽阔的怀抱中挣扎不得,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哼出甜美而破碎的呻吟。不懂适可而止的人类却已将空余的手塞进美人的衣服里乱摸,在滑腻的皮肉上反复摩挲。
被堵住口腔的沉羽无法将抱怨出口,受伤状态又很难推开一向锻炼有加的金主,被粗糙手掌毫无节制地揉弄胸口和小腹,逐渐也升起一点绵软的情欲,纤细腰肢都有些失去力气。
海德含住对方的唇舌吮吻不停,手下动作也丝毫不慢,乱摸一通之后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捏了捏臀肉便直接插进了紧致的后穴中。
被他揽在怀里的娇小狩猎者颤抖了一下。感受到回馈,粗壮手指愈发在美人青涩后穴内作乱不停。待搅弄出淫靡水声后,海德褪去两人的下衣,将肉棒插了进去。担心银发美人感到不适,他保持着拥抱对方的姿态,隔绝美人与地面和墙壁的接触。
这种时候尤其显得小小一只的沉羽被珍爱地抱着猛操,感受着唇齿间温情的对待和身下凶狠的力度,一向清醒的头脑都有些混乱。本来不该出口的甜腻哼声也被干得抑制不住,被迫沉溺于意外的情事里,后面不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仍旧被海德抱着,只是周身已被清理干净,还换了一身衣服。恢复理智的沉羽一想到海德是如何指使工作人员来回奔波收拾残局的,就忍不住头痛。幸好他没注意到移动摄像头转回了自己这边,不然一定更为烦恼。
本在担心银发狩猎者不见的观众们突然看到事后现场,顿时爆炸了。议论纷纷,谴责起这个莫名出现的男性人类。
[这货谁啊?怎么抱着小羽睡觉?]
[就是啊,选手里好像没他,怎么进来的?]
[听说是赞助者,就那个占有欲很强,不许别人为小羽花钱的那个]
[哦,就是那个叫海德的大少爷吧!一个种子选手可以拥有很多赞助人,就他拦着挡着,把自己当爹了!]
网上的热烈讨论把主办方搞得焦头烂额,一面去质问审核人员怎么连摄像头都管不好,一面派人去把难搞的伯特拉姆大少请出来。
没人敢泄露口风,所以沉羽也不知道和海德的事已经暴露,无所谓地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猜不到接下来这人要为网上的事费力公关、无暇他顾了。
准备收拾收拾起身的沉羽迎来又一位意外的来客。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伤了他的寒鸦。两人虽未曾动过手,但连任过三期冠军的寒鸦与在寒鸦未曾出场的上期拿下桂冠的沉羽被观众们戏称为“王不见王”的一对劲敌。
本来自信不会落于下风的沉羽现在处于虚弱状态,虽然对方也被他开了一枪,但s级的自愈能力不是以速度为优势的a级有翼族可以比的。认为没有胜算,也就不加反抗,沉羽注视着寒鸦逐渐靠近,静静等着自己败北的结局到来。
寒鸦看过上期节目的视频。银发绿眸的冠军狩猎者强大而美丽,轻易越级击败残暴的对手,锐利的骨翼展开时,仿佛堕落的天使,也是神话中审判一切裁决生死的地狱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