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梁映宁笑嘻嘻,“今天最后一疗程了。”
下午。
陆思媛那条微博就删了,还美其名曰:【找到感觉了,谢谢宝们】
表面是因为剧本问题,谁会多想。她陆思媛也就发泄够了。
那天,茶楼小巷的路口停了辆劳斯莱斯。
中年司机戴着白色手套,沈婧认得这人。
周律沉的司机。
在大剧院时,就是这人开的车。
在酒店停车场时,也是这人开车送陆思媛。
对方礼貌地说,“请问是沈婧小姐吗,二公子让我接你去沪城。”
沈婧上了车,对方除了开关门。
对方多余的话都没有。
司机从不看她的眼神。
想来,在司机眼里,对主动送上门给周律沉的女人多少带有轻视和偏见,他见惯形形色色,又怎么不会看人下菜碟。
她有了下车的衝动,视线投向车窗外,已经早早就进入沪城区,没有茶楼的古镇烟雨风,是车流不息的高桥和直耸入云的摩天大厦。
她想起那股香水味。
她对陈尧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可陈尧是周律沉朋友,不是她朋友。
每回和陆思媛见面,即便陆思媛从不表露出恶意满满的行当,可言语之间多少掺夹水火不容的意味。
车停在一处私人飞机坪附近。
这一路,开得太稳,沈婧差点在车上睡了过去。
直到司机开口,“二公子说您的假期给您请好了,红檀这几日都不会挂您的牌子。”
沈婧抬眸,“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