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臣为自己狡辩,“我也想控制力道的,可是软软,一碰上你,我总是失控。”扶软累得没力气和他争辩,连眼皮都沉重得掀不开。陆砚臣低着头在她肩上轻轻缓缓吻着,揉着她腰的手也没有停下。就是揉着揉着,目标开始偏移。落在耳畔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起来,“软软,我还想。”“我好累。”扶软求饶。“就一次,我保证,是今晚最后一次。”陆砚臣委屈求全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不……行……”她的抗议最终变成了闷哼声。扶软被放到床上时,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疼。她混混沌沌的想,饿了太久的男人也太可怕了。刚眯着,就感觉到男人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陆砚臣!!!”房间里响起女人的控诉声,“你说了今晚最后一次!”“乖,过零点了,新的一天开始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绝对不能信!……周泽修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头有些痛,他习惯性的抬手想揉揉眉心,却在碰到身侧的东西时,整个人一僵。意识到那东西是个人之后,猛然坐直身子。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也让他看清身侧人的面容来。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冷意,那蜷缩着的人微微的动了动,开始往有温度的地方靠。周泽修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吓道,翻身便下了床。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又急忙捡起地上胡乱扔着的裤子往身上套。动作好不狼狈。而床上的人,也因为这动静幽幽转醒。看着眼前胡乱整理着衣服的周泽修,秦涵之脑子有一片刻的空白,“姐夫……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周泽修身体一僵,突然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这混乱的局面。秦涵之低头,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也是未着寸缕,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抱歉。”周泽修礼貌的转身背对着她,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解释。秦涵之抓紧被子,眼眶有些泛红,“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不是你。”周泽修蹙了蹙眉。“姐夫,你快走吧,从窗户走,这里不高,你跳下去。”秦涵之指了指窗户的位置,“我爸妈估计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你若是从正门出去,只会中了他们的算计。”「{补更,前两天我看到评论区说我之前那样写没意思,呜呜呜,现在觉得有意思了吗?每一个没意思的剧情背后,都会有一个有意思的后续,相信我好吗!}」 :这人怎么这么轴?昨晚的事,周泽修没有印象。陪奶奶吃饭的时候,他接到了秦平打来的电话,说秦涵之自杀了。他匆匆赶到了秦家,秦平说秦涵之已经没事了,但躲在房间里不肯见人。说她情绪不稳定。毕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秦涵之年岁尚小,承受不住做出极端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好在人没事,周泽修松了一口气。秦平愁眉不展的喝酒,还拉着周泽修一起喝。到底是曾经的岳父,秦家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周泽修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便同意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平会算计他。眼下看来,秦涵之对这件事情是知情的,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周泽修并不清楚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但他作为男人,此刻又怎么能逃避呢。秦涵之太清楚周泽修的品行了,当即就表态,“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不用想也知道父母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从他们逼迫她中途退学,让她进入娱乐圈那天起,秦涵之就看清楚了父母的嘴脸。见周泽修还不为所动,秦涵之当下心意横,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下了床,胡乱的去衣柜里找了t恤和裤子套上。周泽修非礼勿视的别开眼,扣上衬衣的扣子,确定自己穿戴整齐,才往大门走去。此时门外也有了动静,响起好几人的脚步声。秦涵之眉头一蹙,回头看了周泽修一眼。他正坦然的去开门。她一咬牙,直接翻窗跳下。在她跳下去的同时,房门也被人从外打开来,房间里瞬间涌入几人。有秦平夫妻,还有秦家的保姆,以及秦家请来的医生和护士。秦平一进来就撞上周泽修,假模假样的愣了一下,随后惊叫道,“泽俢,你怎么在涵之的房间?”一旁的秦太太配合的叫道,“是啊,你怎么在涵之房间?这是发生了什么……”保姆叫声更大,“昨天姑爷喝醉了,我扶他上楼休息,他说自己能行,我就去忙了,难不成是姑爷走错房间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相比起秦家夫妇来,保姆的演技就显得拙劣了许多。就连说的那些话,都有些生硬。生硬得像是反复背下来的台词,完全不走心。周泽修这会儿总算明白秦涵之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你和涵之……”秦太太惊愕的看向周泽修,“怎么会这样?”说罢又像是刚想起来身后还跟着医生和护士一样,急忙说道,“麻烦二位先回避一下,我们处理一点家事。”如果真懂得回避,又何须叫上这么多人?况且这还是秦涵之的闺房,就算是家人,进门前也应该敲个门的吧。周泽修没有揭穿几人的伪装。秦平说,“没想到会这样,涵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发生这样的事,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哎呀,你说这事儿弄得……”秦太太一脸的为难,“老公,你先出去吧,我去看看涵之。”秦平冷着脸叫周泽修,“泽俢,你跟我出来一下。”周泽修没说话,冷着脸跟着秦平出了房间。秦太太这才快步往床走去,“涵之,你醒了吗?”她没等到回应,只能伸手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