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碗,还洗得很干净。”陆砚臣,“……”突然暴躁得拧人脑袋是怎么回事儿?等沈棣坐回去陪他们喝茶聊天的时候,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晚上送走了两人,扶软过去帮陆砚臣捏肩颈,“陆大厨今天辛苦了,我给你捏捏肩。”陆砚臣眯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扶软起初捏得很认真,后来画风就有些突变了。“软软,别光捏肩,别的地方也酸。”扶软问得认真,“还有哪里酸?”陆砚臣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按,“这里也酸。”吃醋吃的。她当自己面夸别人,他能不酸吗?扶软只按了两下就看出了男人的心思,戳了他脑袋一下说,“你这乱吃飞醋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不了,一辈子都改不了。”陆砚臣丝毫不避讳自己醋桶属性。反正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夸奖别的男人,或者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就受不了。心里像是住了一头凶兽,一直在啃咬着他的耐心和理智,随时都能失了控。他的心理医生说,这就是偏执症的表现。为了安抚男人,扶软不得不做出点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