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有些变扭地递给她一杯冰茶:“陪我去看我挑下来的白色矮脚马,你们女生不就喜欢那种可爱的东西吗?”孟丝玟没接手里那杯冷饮,但是也没拒绝他的提议:“去哪?”“怎么不接我手上的茶?给你喝水,你还摆起谱来了,你也不看你脸上热得妆都花了。”霍鸿羽手指被冷饮浸得凉透了,被她拒绝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低声骂了一句。孟丝玟淡淡道:“你发现了吗,我今天没有骑马。”“为什么啊。”“早上来月经了,虽然我不会痛经,但是不想在马背上颠簸。礼汀邀请我上马休息,我拒绝了她,安安静静走动的话,不会不舒服,我也想锻炼一下。”“既然你来月经了,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催促我来马场?找虐。”孟丝玟:“我想看礼汀,我很喜欢她,要亲自确认她安然无恙。”“孟丝玟你搞我心态是吧。”霍鸿羽把冷饮放在室外置物架上,扭头把孟丝玟抵到马场栏杆前。“我没有。”孟丝玟退无可退,羞恼地推他。霍鸿羽一把把她扯进怀里:“你究竟怎么想的,你要告诉我啊。我之前都是找炮友,还没谈过恋爱呢,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怎么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别嘴硬说和我只是包养关系成吗,是包养关系你为什么要说分手?”孟丝玟嗅到他身上的烟味和躁动的皮料味道,还有些熟悉的汗味。她别扭地别过脸去:“我们没有关系。”“那我关心前女友行不行?”他磨着后槽牙:“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你装什么经验丰富。我告诉你,我没去找你经纪公司把你退回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油腻死了。”孟丝玟嗔骂了一声,可是他揽住自己肚子的手指,逐渐变得温热起来。她实在不想对他展现脆弱的一面,挣扎了很久终于累了,只能埋进他的臂弯里。“操,你怎么这么倔。”霍鸿羽有点烦躁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剪短并盘起来的头发。真惨啊。霍鸿羽在心里想,为什么别人江衍鹤的小女朋友那么乖。他自己却摊上了一个祖宗。关键是,这个祖宗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说喜欢他。孟丝玟和霍鸿羽观赏了一下午名贵赛马的养殖方式,并和他观看了荧幕里冠军里的赛马比赛。待到夕阳下沉的时候,两人才从马场的餐厅里出来。今天的霍鸿羽还算绅士,点的都是热腾腾的熟食马肉。科莫湖的白昼格外漫长。孟丝玟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接近晚上八点。霍鸿羽:“我要陪小鹤去东京几天。”“你去啊,和我报备什么?”孟丝玟没好气地说。霍鸿羽:“变更股权的事刻不容缓,后天我们就能赶回这里。但是这两天,江衍鹤老师的女儿翡姗,要来科莫湖找他。关键是,小鹤在电话里和她说明清楚了,礼汀是他的现女友,可是——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她想来示威?”“小鹤要摆脱朱鄂这艘沉船,明天的股东会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礼汀。”“我会的。”孟丝玟担忧地蹙起眉:“他们什么时候来?”“约好的是后天,明天你可以陪礼汀去放松一下心情。我们明天办完就马不停蹄地回来。”两人简单地说着话。回到停车场的时候。江衍鹤正在车前打电话。他的眼神湿湿冷冷的,在幽暗的天色里晦暗不明,整个人看上去阴沉不好惹。看他低气压的模样,应该是工作上的难题。“小汀呢?”孟丝玟没多想,一边说着一边往车里看去。看到礼汀的那刻。她晃了晃神。礼汀已经被那人做到昏迷了。她的裙摆被撕破,脖颈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和咬痕。连腿侧也是暧昧的印记,她蜷成小小一团,却又很美。她眼睫像蝶翼一样微微颤抖着,脆弱却勾起人无尽的欲望,细白的手臂搭在铺陈的黑色发丝上。
一对比,彰显无穷地性诱惑力。“江衍鹤你这个疯子!”孟丝玟气地抬高了尖利的声音:“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不换背带裤装了,因为她宠溺着你,接受你肆无忌惮地坏,穿裙的话要方便你肆虐一点,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怎么吵起来了呀。”“玟玟,别生他的气。”醒过来的礼汀眼尾泛红,声音有一点点哑。她张开花瓣一样地嘴唇,微微笑着说:“我说过奖励他的。”“你不能再纵容他了。”孟丝玟怜惜地看向礼汀。她回头骂道:“江衍鹤,要是后天,那些狂蜂蝶浪找上门的时候,你不回来护住你女朋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江衍鹤闻言,凉薄又倨傲地笑了:“你最好是。”他看上去冷然又锋利,眼神没什么笑意:“因为我很讨厌任何一个接近礼汀的人,超过安全距离都不行。如果不是看在你对她没什么恶意,我根本不会让你和她单独相处。”“江衍鹤!你凶玟玟干什么,你再这样不乖,我就不要你了!”礼汀慌忙坐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暧昧的红痕更显眼了,像婚纱上盛开的秾艳又脆弱的花。她很久没叫过他的全名了。现在被他惹生气到狠了,礼汀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漂亮的眼睛吊起来看他。孟丝玟似乎还想说什么,被和事佬霍鸿羽打断。“你干嘛激怒那个疯子。”霍鸿羽把孟丝玟塞进车里:“我早说过你高中迷恋错人了,你老是不信。”他撑着车门,小声规劝道:“被吓到了吧,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懒散爱笑的善类,他骨髓里都是黑的。谁要是碰一下礼汀,他准会发疯,你难道不知道礼锐颂的下场吗?”“宝宝,别不要我。”江衍鹤站在车外,良久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