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颗粒融化开,甜甜的香味很快飘出来。
&esp;&esp;宫治特意多加了水,给宫隼泡了满满一大杯:“行了,抱着喝吧。”
&esp;&esp;宫隼拿吸管喝一口,摇摇头:“寡淡。”
&esp;&esp;但泡都泡了,宫隼就拿来当饮料,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
&esp;&esp;……
&esp;&esp;虽然提前吃了感冒药,但该有不该有的症状一点都没少。
&esp;&esp;强壮的宫隼开始对自己的免疫力产生怀疑。
&esp;&esp;第三天,他开始流鼻涕和咳嗽,脑袋也变得沉沉的,意识到不对劲后连忙又喝下去一包药。
&esp;&esp;第四天的晚上,他在打着暖空调的房间里被半夜冷醒。
&esp;&esp;当时屋外的天还是黑的,半拉着窗帘的窗户没有透进来一丝光亮。
&esp;&esp;宫隼在睡梦中被硬生生难受醒,睁开酸涩的眼睛看了眼时间,觉得还好早,想睡回去,然而怎么都睡不着。
&esp;&esp;他身上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但全身都在发冷,整个身子蜷缩起来都没能好受一些,还隐隐有些反胃。
&esp;&esp;本来以为睡一觉就能好,然而不管怎么尝试都没能成功睡着,肚子也开始越来越难受。等到外边的天空终于露出晨曦,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响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esp;&esp;宫隼干脆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套了件暖暖的睡衣外套,裹着暖和一会儿,这才慢慢爬下床。
&esp;&esp;隔壁,宫侑早上睡到一半被尿憋醒,出来上个厕所,裤子刚脱一半,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esp;&esp;“哥哥,我有点难受……”门外的宫隼气若游丝,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esp;&esp;宫侑的瞌睡立马醒了,迅速提起裤子,风风火火把卫生间让出来:“去吧,拉快点,我也有点急。”
&esp;&esp;宫隼:“……”
&esp;&esp;他张了张嘴巴,又闭上,再张开,又闭上,无数言语最终化为幽幽的一声叹气。
&esp;&esp;宫隼很想吐槽点什么,但他现在实在没力气,转身慢吞吞走回房间,往床上一倒,背影看上去命很苦的样子。
&esp;&esp;宫侑看着躺尸在床的宫隼,这才反应过来一点,他跟着走到床边,试探地问:“不是拉肚子啊?”
&esp;&esp;宫隼趴着的小脑袋换了一个方向,朝宫侑虚弱地嗯了一声。
&esp;&esp;宫侑环视一圈,帮宫隼把被子盖好,又站在床边抠了好一会儿的脑袋,最后还是跑去隔壁把宫治叫醒。
&esp;&esp;半个晚上没睡,迟来的困意终于席卷而来,等宫治过来的时候,宫隼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esp;&esp;半睡半醒间,他只感觉有一双冰冰凉凉的大手搭在他的额头,很快离开,接着响起宫治的声音:“应该是发烧了吧。”
&esp;&esp;宫侑用手背搭上自己的额头,又碰了碰宫隼的额头,有点烫。
&esp;&esp;宫侑很疑惑:“不是之前一开始就在吃药了吗?”
&esp;&esp;宫治也很奇怪:“是啊,怎么还会发烧?”
&esp;&esp;两人在床边嘀嘀咕咕一会儿,跑上楼去喊爸爸妈妈。
&esp;&esp;等宫爸爸和宫妈妈拿着体温计进来的时候,宫隼已经睡着了。
&esp;&esp;大概是身体难受的缘故,宫隼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的,上一秒睁眼还在家里的客厅,下一次睁眼就是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诊所,睡过去又醒来,转眼又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esp;&esp;宫隼动一动鼻子,空气中隐约能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
&esp;&esp;床边的宫侑觉得很神奇:“一到饭点就准时醒来了诶。”
&esp;&esp;宫治本来正准备叫醒宫隼,这下省了步骤,直接端起餐盘:“吃饭了。”
&esp;&esp;病恹恹的宫隼在宫侑的扶持下坐起来,靠在床头吃宫治喂过来的饭。
&esp;&esp;吃了一会儿,被塞了满嘴青菜的宫隼沧桑地喊:“肉……我要……吃肉……”
&esp;&esp;最后还是宫隼指挥着两个哥哥在床上架起一张小桌子,他捧着饭碗自己吃的。
&esp;&esp;吃完饭,又吃了退烧药,脸色看上去好很多。然而下午睡一觉起来,一到晚上,温度又升上去了。
&esp;&esp;宫隼把宫侑和宫治赶走,就差在房门上贴一张‘闭门谢客g’,只让带着口罩的宫爸爸和宫妈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