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开出血色绚丽的花。藤蔓发出轻微的颤动,抖落出轻微的气音,穆西这才回过神,她的手已经放在钟二郎平坦柔软的腹部,指尖下是一片养尊处优的滑腻,随着钟二郎逐渐急促的呼吸颤抖越发厉害,衬得那股香草气越发浓烈。而就在离她手不远处的地方,一根粉嫩的青涩阳具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不容忽视的尺寸提醒着穆西,钟二郎这家伙可一点都不是什么脆弱娇花啊!
穆西倒吸了好几口气,心里又萌发出跑路的念头,而钟二郎似乎看出了她的退缩,他抿住唇、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次钟二郎反客为主,双手顺着穆西的双臂缓缓滑下,他惊讶着手下的触感,轻喘道:“狐妖姑娘你怎么会那么滑。”;彼此彼此你也挺滑的,穆西的腹诽很快就被钟二郎的动作截住了。钟二郎对性事就止于曾经偷摸看过的低俗话本,那些话本不知道怎么混在了他的圣贤书中,他本打算悄摸丢掉,却鬼使神差地躲进被窝里翻看了起来。
就着点话本经验,钟二郎的双手刚接触到又大又软的圆润,便用手扣住暗暗发力;穆西都不知道他那细白胳膊哪来的劲,自己的臀就硬是被托了起来,露出湿润的肉穴。而钟二郎的经验显然不足以支撑他接下来的动作,挺着腰就是一阵乱戳,那粉色的龟头根本不得其道,急得从马眼中一股股地吐出水,糊了穆西一屁股;这下她可受不了了,连忙捶着钟二郎的肩膀叫道:“停下!等下!让我来!”。钟二郎也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办法,只好咕哝一声停止了乱戳,可他的双手还是牢牢扣着穆西的臀部,防止她再起逃跑的念头。
穆西扶着钟二郎的肩头,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肉穴对准挺立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才刚进去一个头,钟二郎的双腿就骤然绷紧,口中发出闷哼,显然是个受不住这从未经历过的刺激的处男,被狐妖的湿润窄小直接箍了出来;而穆西也是被他突然的释放激在花心,一下卸了力气,将整根吞吃了进去,撞得她惊叫出声。钟二郎连忙解释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不要走,我还可以的,真的。”他倒也没逞强,很快就重振雄风,迫不及待地上下耸动了起来。
就算是处男,这进步也太快了,穆西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钟二郎虽然是个文人,可骨子里似乎还是有些狠劲在,每次顶弄都是自下而上整根狠狠凿入,穆西只觉得深处的小口不断被顶弄着,快感让她只能被钟二郎扣着套弄,她口中的娇喘,也被钟二郎毫无章法的挺动拆得七零八落的。很快,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就伏在钟二郎身上微微抽搐着。
两人相顾无言,空气变得粘稠沉闷,直到两人的唇碰在一起,穆西才听见钟二郎混着粗喘的低语:“我还可以见到你吗?”,她含糊地应了几声,就胡乱披上衣服,翻窗而去。这下她刚落地,就踩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什,吓得她脚一崴,才看清缩在窗下的垫脚物竟是钟三郎!
钟三郎当时跟着穆西翻墙,却临到跟前怂了,结果就是在窗外听完了一场活春宫,他嫉啊,他妒啊,钟三郎抱着穆西的小腿,哭得又是眼泪鼻涕横飞,就连他的胯下,也是哭得湿透了裤裆,穆西甩了两下,没甩开,就听钟三郎一遍遍地哭闹着:“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我不才是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人吗?!”,穆西哪管他那么多,再吵吵钟二郎就要循声追出来了!她瘸着脚拖着钟三郎就跑,等回到钟三郎院里就闷头就睡,哪管钟三郎又哭又闹。
第二日,穆西要求钟三郎送自己回环采阁,钟三郎刚开始还装聋作哑,穆西直接放出狠话:“我要是住你这我就天天翻墙去找你二哥。”,才让他不情不愿地乖乖放人。刚进环采阁,穆西就见尹槐坐在桌边。他似乎一夜未睡,眼下残留着浓重的青黑色,穆西正想关心他的伤势,却见他举起一封皱巴巴的信件。“周进那个老家伙说,”尹槐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从今以后,你就叫穆惜惜,是这环采阁的妓女了。”
穆西、现在是穆惜惜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事态的骤变,却见身边的钟三郎眼睛瞬间亮了,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了绣着喜鹊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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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虽然四年都没有码字,我这四年还一直有建设这些角色,如果有太太感兴趣可以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