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转头看见睡得正香的叶新,他又闭上了眼,老汉没注意到,他只顾埋头在他胸前狂吸狂吮,他一只手捏起骚奶子掐揉,又用牙齿细细地磨着红红挺立的骚奶头,大屌深深地插着屄,每次只拔出来一点点就急忙塞回去。
老汉嘴里喘着粗气,他把余阴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余阴耳朵热的通红,激烈的快感在他脑中绽开,他不自觉迎合起来,粗壮的肉屌在水润的穴里肆意捣弄,他只觉得这男人下面的小嘴裹鸡巴裹得好像个紧紧的肉套子,屄腔喷出的一股股高潮淫水把龟头泡得爽到发麻。
“骚逼,怎么这么会吃鸡巴,你老公能把你操爽吗?”老汉艹的兴起,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着,“真欠操,屁股这么肥,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了,啊?”老汉抓着余阴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力道十足,余阴闭着双眼,耳朵里钻进男人的粗气,胯下拍打的淫靡响声,一夜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但是他印象最深的是被老汉按着后入时,老汉骂他是被人骑着艹的骚母狗,这么骚还不如卖,余阴听着老汉羞辱的话,又刺激又羞耻,颤抖着到了高潮,老汉没有防备,被他夹射,随后恼羞成怒的操得更狠,更狠,好像要把他操烂一样。
等到第二天,老汉正在听村里一群老光棍吹嘘自己操了谁,屁股有多大,一拍就会抖,那穴又嫩水又多,老汉不屑一顾,其他人看着老汉这反应,试探的问道,“难不成你玩儿过更好的啊”,老汉抬高下巴,说,“那是当然。”,刚才正在吹嘘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嘴巴一撇,说,“肯定是骗人的,他能操到什么好的,就是唬你们的”。
老汉神秘一笑,知道昨天住我那的人不,那屁股,又肥又大,穴里的水跟小水泉一样流不完。其他人好奇问,是那个矮的不,老汉嘿嘿一笑,是那个高的,他正要往下说,有个人说不对,他昨天听见那矮的叫那高的老公,看那男人又高又壮的,怎么可能在下方,你别不是在做梦吧,其他人也哄笑着,老汉一听,急了,说,本来就是,那骚货怎么可能是上方,我昨天把他裤子扒下来,他那屁眼儿都是湿的,里面也不紧涩,一看就是刚被操过。
其他人来了兴致,说,不然晚上他们亲自去看看他是不是个骚货,你要是骗我们,就给我们一人买一包烟,老汉笑了,要是他真是,你们每人给我买一包,他们一想就咬牙答应了。
到了晚上吃饭,老汉单独给叶新的碗里下了迷药,热情的招呼他们吃完饭,老汉就出去了,他们约好要在他家附近的一条小路上聚一起,让老汉带着他们去他家,一路上插科打诨的说着黄色笑话,很快就到了,老汉打开门,带着他们到了余阴的门前。
余阴只听到吱嘎一声,杂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思一沉,却只作沉睡的模样,突然,他感受到旁边上来一个人,嘴边传来腥臊的热气,他一睁眼,就看见硕大的鸡巴,正要说话,那光棍顺势捅了进去,而余阴已经条件反射的用舌头舔弄伺候男人的肉棒了。
那人嘿嘿一笑,对老汉说,“你说的对,这骚婊子就是个被操的,这么会吃鸡巴,也不知道背着他老婆吃过多少鸡巴了”,余阴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脱下来,双腿大开,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他喘着气操了一会儿,旁边有个人看的眼红,拉开余阴的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就要插进去。
余阴感受到他的动作,嘴里呜咽不停,可那人没有丝毫心软,慢慢的就捅了进去,进去一刹那,余阴的冷汗都要出来了,他喉间失声,原本挺立的鸡吧也软了下来,旁边的人啃咬着他的乳肉,撸动着他的鸡巴,好一会儿,余阴才又放松下来,感受到穴里没有那么紧致,两人才放心的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两根一起实在是过于刺激,余阴的脑子里现在只有要被操死这一个想法,他双眼迷离,身下的撞击又重又快,力度大的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穿。
那两个光棍混不痞惯了,两根一起时有发生,但是这种把高高在上的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感觉还是不一样,他们操红了眼,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单薄的床摇晃的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最后一高潮时,他才感受到两股精液射进去,烫的他一哆嗦。
那天晚上他来回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高潮了多少次也说不清了,那群光棍的存货要么射进他肚子里,要么被他吃进了肚子里,等到他们走的时候,余阴还回不过神来,他眼睛半睁,全身打着颤,说不清的白浊从他腿间流出。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叶新不在他旁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扒下他的裤子,一逞兽欲,往往叶新见到他的时候,他屁股里都夹着精液,每一天晚上,他的床上都有七八个人围在他身边要把他浇灌成只知道吃精液的肉便器
余阴一觉醒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一个偏僻又落后的小乡村,他躺在路边,扶着隐隐作痛的头慢慢站起来,看了一圈发现四周没有人烟,他慢慢的沿着一条路往前走,还没有走一会儿,就遇见一个开着拖拉机的人,余阴连忙向他招手,拖拉机停了下来。
余阴赶忙上去问他这是哪儿,那开着拖拉机的人说这是小刘村,平常没有人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