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要随着洙赫去越郡舞阳府一事报到长湮道尊面前就被允了。
道尊抬眼一瞧南柯那晃来晃去的眼神就知她还是孩子心性,左右他在门中镇着,放她出去爽利一段时间也无事,权当是她结丹前最后玩乐的日子。尊者收回眼神,只点了点洙赫:“玩乐之余教她收收心,别让长泽接她时误了时辰便可。”
闻言洙赫低头行礼,口中称是。
二人从尊者院中出来时正碰上被点了差事的长泽。自从接了随侍南柯去魔域空桑山的活,刚轮换掌事下来歇了没几天的长泽又开始忙碌起来,一边点宗门的宝库、一边又登记造册,若不是阿檀和萨塔尔都被捉来帮忙,他一个人再生出叁头六臂都不够用。而今一看洙赫南柯二人有说有笑出来,长泽只觉得牙根痒痒,他半重不重地拍了拍洙赫肩膀,笑容扭曲:“好师弟,你也不知来帮帮师兄我,光顾着和这小妖女厮混!”
洙赫掰开长泽几乎要捏碎他肩胛的手,瞥了一眼南柯后风轻云淡地回答:“可不是,师弟可让这小妖女治得死死的。不比师兄能者多劳,此番空桑山之行是尊上看中师兄稳重,大善。”
南柯跟着点头:“大善!”
长泽只觉自己一颗结了不久的金丹显然要给这二人气得碎在丹田里,他不怒反笑,伸手点了点面前这一对准备细软跑的人,一连说了叁个好字:“中。师兄记住了,你俩给我等着。”
见长泽拂袖而去,南柯攀着洙赫肩膀只觉得笑得肠子生疼,她指指长泽背影,气喘吁吁问道:“他不会进去向师尊告状罢,这可如何是好?”
洙赫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温声道:“无事,长泽师兄他不记仇的,一个月后他定忘了。”
气跑了长泽,南柯装作无事人般老神在在跟着洙赫进了他的院子。本以为在他房中会见到他给他老子娘准备的贺礼,不曾想里头空空如也,甚也没有。南柯转了一圈出来,见洙赫给她斟茶,她挑了椅子坐下,问道:“怎不见你给你娘备的礼?”
洙赫眼睛也没抬,只将一线沸水落进茶盏里,慢悠悠道:“山上没有适合的东西,等到了舞阳府再去采买。我只备了两枚驻颜丹,还不是师姊妹们用的那种,是朝露峰丹阁弟子们炼出来的。”
闻言南柯睁大了眼睛,诧异道:“那可是你娘五十整寿,你就这么敷衍?”
洙赫“啧”了一声,便知她还不懂这世俗繁杂,只兑了两勺雪蜂蜜进去后将茶盏递给南柯:“玄凡有别。山上有的都是修士用的,并不适用于凡人。我娘五十整寿,两枚丹阁弟子所炼的驻颜丹可再保她十年容貌,于世人而言这已是不凡。”
“舞阳卫氏虽为世家,却不宜风头太盛,此为行舟之道。”
南柯聪慧,洙赫虽未尽然解释,但她只听了几句便明白其中道理。对于南柯这样的修士而言,别说五十年,如若她成丹结婴顺利,就是再过一甲子她依旧是这般如花少女的模样,何曾为容貌烦忧?
她捧着瓷盏吹了又吹,也不再提贺礼之事,啜了几口后便问:“阿赫,舞阳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洙赫整理行李的手一顿,他略仰起头认真想了想,“太久了,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幼时还未记事太久就拜入门中,现在想想也不大能想起什么。不过舞阳府好玩能有通天楼好玩吗?北老板可是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这儿塞,只怕小小舞阳府的乐子你未必看得上。”
南柯撅了撅嘴儿,只伸手拨着洙赫衣裳,看他忙来忙去,乖顺得像只猫儿。
临了日薄西山,洙赫将他这一屋子该收拾的才收拾干净。平日里南柯粘他,一月里叁十日他能有十日宿在自己房里都是多的,只是他这洞府也存了东西。隔叁差五丢进来点法宝符箓,一时没有整理,竟也积了不少。如今借着下山整备的功夫都点清了,洙赫回来时南柯已经蜷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
他净了手,又换了件轻薄干净衣衫才去抱她。软软轻轻一团,洙赫一抱她南柯就半睁开眼皮,面上睡出一片娇憨的绯红。洙赫存了心逗她,只边走边轻声问:“又没教你干活儿,就累成这样?”
南柯听了只是笑,一头乌发垂落在洙赫臂弯,她双腕勾在青年颈上,扬起下巴就去亲他的脸颊,一直亲到嘴角,洙赫压着她含着樱唇深深吻了一记,抬头时言语里多有笑意:“今晚不许闹,明儿起早呢,省省力气。”
好一个媚眼抛给瞎子看。小心思没得逞,南柯索性一双腿去夹洙赫的手,软肉玉骨夹磨了半天,蹭了洙赫骨节薄薄皮肉处一片湿滑的水液。洙赫知她撒娇,只得搂了她用手指服侍那贪吃的穴儿。
里头湿得厉害。只一碰就有软肉缠上上来咬人,洙赫知她情动,微微曲着指腹压着浅浅的几处极乐点揉压。南柯给他制住软处,一只手握着洙赫锁着她腰的手腕直发抖,嗓子眼儿脆脆叫了几声“阿赫”,倒惹得人低头叼着她颈后软肉用唇齿啄磨。
那手指湿漉漉地进出间捻挑软肉蒂珠如拨弦,惹得怀中女儿一阵香汗淋漓,南柯埋在洙赫颈间娇滴滴溢出几声柔细呻吟,双颊粉晕浮起、一头云鬓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