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又开始滴糖水盐水的厄洛斯,则只能无眠且麻木的躺着。
首都星没有黑夜,但在建筑中也不是不能靠一些设备模拟出夜晚的。皇家医学院的病房有厚重到完全无法透过光的窗帘,良好的隔音也让病房内的厄洛斯产生了“天真的黑了”的错觉,细小嗡鸣的包围下,厄洛斯莫名怀念起了,前线那一个个无法安睡的长夜,也是他最熟悉的长夜。熟悉的记忆带着他重新经历了一番过去,直到这陌生的现实中出现陌生的异样。
战场历练出来的警觉性并没有消失,和他在病床上挤着睡觉的凯恩比他还快的,在那一串轻快的脚步声走到病房门口前醒过来。
担忧自己第一次管的患者又出幺蛾子的施托姆无声地推开了门,谨慎地从门后探出头,眨巴着一双绿眼睛查看病患的情况。
不过一米多宽的病床上艰难的挤着两个高大的军雌,加上房间中并未开灯,纵使虫族的视力优越,施托姆也只看见了两个大概的身体轮廓,暧昧地贴在一起。
虽然智商很卓越,但一点不早熟的小雌虫手一抖,把拿着准备记录的病案夹掉到了地上,声控灯立马就亮了,被照亮的两个穿得严严实实的军雌都板着脸,严肃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威严。
而站在门口的施托姆,在两个成年雌虫的逼视下,也没能掩饰好自己脸上的震惊。
这个小雌虫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咳,我们当医生的,要紧跟时代的潮流,要思想包容开放……”
痛苦的闭上眼,好一会,施托姆才缓缓掀起眼帘,眼神“慈祥”且包容的看着两军雌道:“雌雌恋什么的,也是正常现象,我祝福你们。”
“噗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凯恩被小雌虫的话逗笑了,他笑弯的眼睛打趣的往厄洛斯那边瞥。
同样明白自己被施托姆误会了的厄洛斯,一脸正气的把手探进凯恩敞开的衬衫里,在对方出汗的胸肌上揭下了那个被黏住的空间钮。
厄洛斯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钮里倒出一堆罐头,辗转多代军雌的罐头比厄洛斯还久经战火,自然外面也是战损到极致,连厄洛斯也只能凭感觉开盲盒。
雌虫在一堆或方或圆的罐头中挑选了一番,最后拿起一个布满坑坑洼洼的罐头,用指刃贴着罐头边一旋就打开了。里面米黄的内容物在装进罐头前就被切割好,厄洛斯随手拿起一块塞进凯恩那不大可能蹦出好话的嘴里,又捡起一块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
被忽视的施托姆见到这俩雌性恋坦荡的样子,心里还是别扭了一番,在病房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但越是磨蹭,他越是急躁,一股烤糯米的香气不停钻进他的鼻子里,从小喝营养液长大没见过几次固体食物的小雌虫,眼睛最终忍不住往军雌手上拿着的罐头看去。
被盯着的厄洛斯,刻意抖了抖手,那股烤糯米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施托姆飞快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病历夹,一张稚嫩的小脸板着,径直走到厄洛斯床边,一通程序化的检查后,施托姆的绿眼睛因眉头下压而眼尾飞扬起来。
小雌虫颇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病患厄洛斯少校,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前几日毫无节制的吃罐头,才导致你的消化系统出了大问题,让你一直腹泻的。”
“不知道。”
厄洛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施托姆继续劝道:“当然,做医生的我也没权利阻止你去啃罐头,但你能不能够注意一下这些罐头的保质期呢?”
小雌虫一边说,一边正气凛然的伸手接过厄洛斯手上的罐头,磨损严重的罐头外壳看不出罐头的种类,内侧的蚀刻日期表明这个罐头已经过期一百年了。
躁动的馋虫全死了。
施托姆冷笑着把厄洛斯和凯恩嘴中嚼到一半的饼干抽走,厄洛斯床上的罐头们也被一并带走。
不一会,那个拿厄洛斯当教具的院士,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过来询问厄洛斯和凯恩的罐头食用史,还带来一堆和施托姆年纪差不多大的小雌虫给两个军雌各种样。
坚信自己命糙吃不死的厄洛斯被名叫瓦列里的院士强制做了尿检。
感觉自己遭到了来自雌虫的性骚扰的厄洛斯弓如虾米的躺在床上,和试图用仆吏宰身份施压,但瓦列里院士的治病救虫思想钢印过于深刻,也被捏了阴茎按了膀胱强制尿检的凯恩抱团取暖。
为了让两个军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瓦列里院士把检查机器推到了厄洛斯的一百平大病房,当着军雌的面把那十几管尿液给化验了,不一会尿检管中的尿液就变成七彩的了。
“呵,帝国早在三百年前就禁止了这些加入成瘾剂的罐头流通了,凯恩少将,还有厄洛斯少校,我想不论是为了你们的健康还是广大军雌的健康,你们都得坦白这些罐头的来历呢!”
被瓦列里院士招来的另一位院士用比瓦列里还严肃的语气审讯两军雌道。
从老油条军雌手上买来罐头的厄洛斯想也不想的说:“报告!这些罐头是在几次战役后的堑壕遗址中发现的,是我收缴的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