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在回到居所时心情依旧很差,直到他看见乖顺地跪坐在门厅等他回来的莱纳。
这个别墅只有他们二人居住,亲卫队其他人非要紧事,不得命令也不会轻易来打扰。所以莱纳为了讨好不知自己怎么得罪的alpha,特意掐着奥德赛快回来时,不着寸缕地跪坐在了门厅,微微低着头,恭顺而谦卑。
“主人,您回来了,让我服侍您更衣吧。”说着,oga伸出双手为男人脱下军靴,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棉鞋。
奥德赛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为自己更衣的oga。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莱纳的身体素质也是极好的,但即便如此,那白皙瘦削的身体依旧密布着点点红痕,有些地方还些微泛着青色,好似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有一种破碎的艳丽。
而且虽然没有标记,但经过昨晚一番激烈的交媾,奥德赛那强势的信息素依旧浓重地包裹在莱纳身上,完全彰显着这个oga的所属关系,加上oga现在的乖觉,这一切的一切配合起来,让奥德赛一天都阴沉的心情一下子清扫了大半,他甚至感受到隐秘的内心深处散发着几分愉悦。
在莱纳为他解皮带的时候,奥德赛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把他扶了起来:“起来替我更衣吧,这个姿势不方便。”
莱纳颔首,心想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奥德赛刚刚进门时,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奥德赛不知缘由的烦躁,而这一切在奥德赛看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消散了大半。
于是他为奥德赛宽下军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伺候他换上舒适的便装。
之后,奥德赛把莱纳带到了沙发旁,略微踟蹰了一下,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不适?”
莱纳跪在奥德赛脚边乖顺地摇摇头。
奥德赛盯着莱纳看了几秒,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趴好。”
莱纳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也很知趣地不去多问,男人下了指令,自己要做的就是服从,不然很可能引来男人的怒火。
于是莱纳走过去趴在了沙发上,臀部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高高翘起送到男人手边。
圆润雪白的臀瓣在昨晚饱受蹂躏,现在还泛着薄红,上面留着一些轻浅的指印。
男人眸色暗沉了些,然后拨开臀瓣,目光落在那口销魂的肉穴上。男人自知昨晚自己做得狠了些,果不其然,肉穴此时还微微红肿着,像一张嘟起的小嘴,艳丽而淫靡,让人看了欲望翻腾,至少奥德赛觉得目前自己是被诱惑到了。
莱纳趴在沙发上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着男人的动作,猜测着男人下一步要如何亵玩自己。果然,莱纳感觉男人用手分开了自己的臀瓣,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穴口上。
羞耻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莱纳埋在沙发的脸蛋已经泛上了红晕。被男人视奸如此隐秘的部位,无论多少次莱纳表示都不能习惯。他感觉自己就好似被强行掰开贝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软肉供人赏玩。
下一瞬,莱纳感觉男人把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就在莱纳想着“果然如此”的时候,伴随着男人的手指,穴内肉壁感到一阵舒爽的清凉,而男人的手指则在里面转圈摸索,把这份清凉眷顾到肉壁的方方面面。
莱纳意识到了什么,趴在沙发上微微挣动了两下,并且试图回头:“主人……”而换来的则是男人抬手扇在臀瓣上的巴掌:“别乱动,趴好。”
莱纳于是老实地趴下不动了,并且对男人罕见的温柔行为表示疑惑不解。是的,男人叫他趴上来,居然是为了给他那里上药,这可真是罕见。
一阵阵清凉带来绝对的舒爽,莱纳感觉到药膏所过之处,原本残留的些许不适完全消失了,想来男人用的这药膏必然是上等货。虽然依照自己的体质,只要男人不再像昨晚那般发疯,最迟后天就能完全恢复如初,但抹上药膏可以好的更快并且能够缓解不适,又有何不好呢。
奥德赛涂面无表情地抹药膏,手指感受着内里的湿热。对待入侵物,肉壁不但不退缩反而主动裹上来吸吮讨好着,不过一天时间,手指在摸索抽动间便再次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致,若是换上性器插进去,可以想见会有多么销魂蚀骨。
奥德赛只觉得血液全都往下身冲去,手背上也绷出了青筋,咬牙最后涂抹了两下便匆匆退了出来,恨恨地轻扇了一下莱纳的臀瓣:“骚货,两根手指也能吃得这么开心,咬得这么紧。”
奥德赛很想按着莱纳再做一轮,但实际情况肯定是不行的,一两天假还可以,多了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奥德赛盯着莱纳看了会儿,命令道:“趴好,把腿夹紧。”
莱纳依言照做,oga挺翘的臀瓣下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色情地诱惑着alpha前来征服。奥德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过去压住莱纳,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蛮横地挤进oga双腿之间,挺腰来回快速抽插。
这种不插入的性交给承受方带来的刺激也是巨大的,至少莱纳这么觉得。
男人粗大的性器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