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准时机用劲直直撞到他的深处,徐清埋头捂住嘴抖了好几下才又重新去听电话。
“阿清?喂?阿清?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发生什么了?”
“没、没事……我、我腿不小心抽筋了!先、不说了、我、我!那里!有点痛了——!!”徐清并不完全是说谎,体内深处的嫩肉被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大力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又爽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呃……那你好好拉拉筋,别急别急,放松,别喘那么急,你用手掰一掰抽筋那条腿的大脚趾,应该会管用,我看看家里应该还有钙片……”
“好、好!”徐清一条腿被男人掰开跨上办公桌,随着一下一下直达骚处夯实的冲击,五根脚趾都被刺激得张得大开又缩紧,“感觉、啊!唔……确实、确实有……用!舒服……舒服……多了!”徐清的臀肌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他快到了……屁股舒服死了……不行了……
“那就好,你赶紧起来活动活动,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爱你喔!”
“我也、爱你……!”挂掉电话的那一瞬,徐清再也忍不住,头往后一仰,突出的喉结不住滚动,整个上身向后弯成一道优美而有张力的弓形,身前挺立的性器一股股喷出透明的液体,大半个桌面如同被雨淋湿一般满是液体飞溅的水痕。
“啊……唔啊……啊啊……啊……啊……”剧烈高潮后的徐清身体一软趴回湿淋淋的办公桌,如果不是靠着这点支撑,他可能会直接滑躺在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他达到了几年里几乎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啧啧啧……真淫荡啊……一边给男朋友打电话,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到潮吹……”徐清地终止了照章办事一般的夫妻生活,比起女人的身体他宁愿看着gv打手枪,等到遇到徐清之后,就变成了幻想着徐清的身体自慰,他按捺了一年多,直到两个月前他偶然发现徐清跟韩友然,他的这两个学生在车里接吻——
李逢儒沉下脸一把揪住徐清的黑发迫使他半抬起头,胯下骤然发力骑马一样凶狠地撞击青年白皙坚挺的臀部,他眼睛发红地看着不断颤抖筛动的臀肉,愤恨地一巴掌拍了上去!
“贱货……贱货!让你勾引师兄!让你勾引老师!不安安分分的考学位……跟师兄勾勾搭搭的贱货!男生长这么骚的大屁股……天天在老师眼前晃……你是巴不得被老师和同学按在地上轮流操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不是的!好痛!不是的!不要打了!别打了老师!会、啊、会被看出来的!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打了!——”徐清哭叫着试图用双手挡住已经被打得微微发烫的屁股,李逢儒顺势一手一边拉住青年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拉离桌面,健腰发疯一般猛摆,力度大的把徐清干得足跟离地,只能踮着脚撅着屁股挨操,被掌掴成熟桃般的双丘白里透粉,被撞得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还说谎!还说谎!骚水喷了一桌子还说谎!大屁股撅这么高还在说谎!真是个又骚又浪的坏学生……老师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么说实话……”
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百十下,徐清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了,头也软软地垂着,下身硬邦邦地挺立着,前端一下一下打在桌沿,不时有粘液从龟头处拉出长长的细丝直到滴落地面,嘴里还是执着地一直低声说着“不是的……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李逢儒暂时抽出自己的雄根,喘着气把徐清抬高的腿放下,从他复又被扒下的裤子里翻出已经破烂的内裤给他套上,又把他的白衬衫下摆在他颈下打了个结。只看身材高大挺拔皮肤白皙的英俊青年此刻上身近乎完全裸露,白衬衣只遮住了肩膀和上臂的位置,本该遮于布料之下的胸膛和大半个背部晾在空气中,汗水于后背顺着脊窝流淌,结实的胸肌两处坚硬的乳头俏立着,六块腹肌被顺着肌理缓慢滑落的交杂体液染的水亮湿滑,下身只有腰间缠挂着被暴力扯破的白色内裤,松紧带围着健腰勒出纹路,从裆部被一分为二的布料在青年臀腿间欲盖弥彰地耷拉着,藏不下青年饱满圆润白里透粉的臀肉,也挡不住他双腿间的黏糊一片,前方剩下的白布更是被青年自己的体液完全浸湿,半硬的颇为可观的性器和囊袋也整个暴露在可视范围内,两条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长腿同样赤裸,腿内侧道道湿亮的痕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依然在慢慢向下滑落……从青年汗津津的肉体上不断蒸腾散发的色气让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男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任意蹂躏、让他大声哭叫着射精,或者淫荡地喜悦地呻吟扭摆。
李逢儒满意地将任由他摆弄的徐清扳起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两手环住青年的大腿根处帮他站稳,坚硬的阳具再一次重重地长驱直入。
“啊——~~~”徐清一激灵,刚倒了一口气紧跟着便被迫在身后男人的带动下近乎全裸地步伐凌乱踉跄在办公室走动起来,每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李逢儒都会快速勇猛地冲撞,带出青年体内泛滥的淫水不住地滴落,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四张办公桌一侧的地面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渍,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