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凌乱被褥间四仰八叉躺着个黑红脸膛须发花白的赤身胖壮老汉,鼾声如雷彻底盖住了屋内其他声响。
床帐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细听床边架旁更传来啧啧津津湿润水声伴着时急时缓的啪啪声响。
崔源全身湿汗蒸腾,一手捂着口唇,一手扶着床架踮起脚不住向后提臀迎合男人有力的冲撞,下体硬立处不断滴下水来,随着男人动作甩得床架上斑斑点点。自他站的那处正能留意床上光景,崔源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瞧着呼呼大睡的崔武,屁股更快地往后耸去。
崔甲无声咧嘴脖颈涨的通红,裤子褪在膝盖双脚稳稳抓地,紧绷绷的屁股使劲儿得恨不得将自己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青年那妙处一般,啪啪啪啪连串肉体拍击之声逐渐在屋里震荡开。
“唔……别、别太大劲儿……小点声……小点声……啊……不行……要、要吵醒他了……”崔源双腿发软,悄声急急推身后人的小腹。
床上崔武正巧此时鼾声一停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不知什么。床边两人也是一滞,紧张地等了片刻,待崔武鼾声再起才又开始动作。
“大少爷莫慌……小的这就快了……”崔甲匆匆气声说了一句,俯身过来抱着崔源屁股使两人下体紧紧贴住,扎起马步自下而上一下下势大力沉地夯击让崔源瞬间便并腿耸臀塌下腰来。
“你……你再快点……他快醒了……快……”
“嘘……嘘……再弄几下……”
“唔、唔!唔、唔……!”
突地,床上崔武又翻了个身,“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
“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
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
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臀丘,手扒开一边臀瓣,那不住收缩的密穴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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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趣”。
崔武兴致高昂喝的半醉,就着酒服了数粒药丸,许是有段日子没有足量服用,晚饭未完药劲迅速就上来了,崔武也不含糊,当即将崔源拽过来按在胯下,屋里崔丙、丁等赶紧避了出去。本以为又要煎熬到深夜,不曾想半个时辰屋里便没了声音,俩人站在门外互看一眼心中暗自纳闷,屋里崔源拢了拢衣衫小心翼翼安抚道:“这许多日子爹着实辛苦,心弦绷得紧,合该缓神早些安歇才是,孩儿若再缠着爹爹行事实在是不孝……”
“哼……也罢,今日老子确实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
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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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
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淫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
“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
“骚穴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