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纸醉金迷的生活,金旋不敢继续虚度光阴,毕竟现在尚无基业,可得抓紧行事,别让曹cao等人赶前面去。与郭嘉商议行止,决定分头行事,金旋北上洛阳,郭嘉寻访人才。金旋拟出一份名单交给郭嘉,又吩咐两名手下跟随。约定好归期,郭嘉告辞先行。一路经陈留、官渡、许昌赶至洛阳,虽然留心人才,可能因缘分未至,一个也没遇到。到了洛阳,略作安顿。次日,金旋前去拜访蔡邑。蔡邑为当朝才子,桃李满天下,天下读书人皆以依傍蔡门为荣。到得客厅,蔡府门庭若市,一屋人正在高谈阔论。蔡邑立于书桌之前,欲为一幅画题字,正在沉思。其余诸人,皆不识金旋,无一人相迎。“金旋给蔡老请安。”金施心里不由有些生气,大吼道。效果不错,众人都静下来,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金旋。蔡邑回过神来,立起身拱手道:“公就是龙腾吧,失礼。”向众人介绍道:“此子为濮阳太守乔玄之婿,江南才子。”看样子蔡邑已阅过乔玄书信。“敢问公修何书?”那个面色苍白,一看像个短命鬼的人发问。敢情刚才那个大嗓门扫了人家的兴,要有意刁难了。“修书在于明理,旋不才,不曾修书,仅知明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人家来刁难,金旋的口气有点狂。“公明何理?”又一个短命鬼蹦了出来。“请赐教。”狂就狂到底吧,这也不失为扬名天下的机会,金旋决定迎战。“何为兵法?”敢情这位是修孙子兵法地。“兵者。诡道也。然用兵法者。均以取胜为目标。此换言之。即为了取胜。无所不用其至。此即兵法之理。”“闻公善诗赋。且不依古理。未知真否?”恶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没有几天。金旋地在濮阳之事已传到了洛阳。“噢。诗者。文学之一也。若守古理而不善创新。因循守旧。不思进取。则文学亡矣。而治文之道。应该丰富多彩、推陈出新。”“好一个推陈出新。”蔡邑开口了。他对金旋很好奇。在他地府上。很少有人这般狂妄。他要看金旋到底有多大份量。“乔公书中言公文武双全。胸存百万雄师。即席再来一首如何。”“请取纸笔。”金旋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白马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众山河,朝天阙。”金旋将岳飞的大作略作改变,拿了出来。“诗好,字也好。推陈创新,果然不错。”蔡邑是识货的人,金旋的才学在这里尤如鹤立鸡群。这些才子们不去发问为难金旋了,他们看着漂亮的行楷,读着这首满江红,眼里已没有了轻视。
这些才子们摇头晃脑的念着这首满江红,满屋南腔北调,岳飞这首大作的意境却被糟蹋得不成模样。“此词若配上琴曲,更能尽其神韵。”金旋又朝蔡老扔了一个炸弹。“龙腾尚精通乐器,真是难得。速取琴来。”蔡老认真起来。金旋旁若无人的挥着手指想着满江红的节奏,关键时候可千万不能丢丑。毕竟,这古琴好长时间没练习了。古琴取来,金旋试了几个音,比当初学校的琴不知要好多少,古代制琴的工艺应该是值得研究的。一曲悠扬的满江红加上金旋浑厚的嗓音,金戈战马,山河潇潇。一曲下来,满室皆静。一声娇呼:“真乃仙音也。”一位美女,身材高挑,风姿妩媚,杏脸桃腮,千娇百媚,倾国倾城之貌。正是著名才女蔡文姬,从后堂走了出来。蔡文姬听侍女讲客堂热闹,大家都在问难一位才子,一时好奇,赶了过来,正巧听着金旋弹唱。文姬乃当世无匹才女,更是识货。此曲前所未闻,定是金旋自创。文姬走向前,看着金旋手书的词,钦服之色溢于言表。“先生大才,可为文姬之师也。”文姬望着金旋,娇声说。金旋见文姬冰肌雪肤,面目如画,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但众日睽睽之下,却不敢托大,忙立起身来,道:“久闻文姬才名,今日一见,果是人才出众。蒙文姬相重,旋不胜荣幸。文姬才华,旋万不敢为师。”“先生之诗,字字珠玑,当世名士,千金难易其字。先生书法,自创之体,诚为书法之开天辟地之创举。所谱之曲,为天下未闻之仙音。先生真神人也。若得先生为师,为文姬之幸也。”文姬铁了心,欲要当厅拜师。“不敢。文姬若有不明之处,旋必倾心相授,但师字从此休提。”金旋有分寸的讲,古时崇尚礼节,收徒之后,以后要娶文姬,可要增添许多麻烦。担心文姬继续纠缠,金旋随即向蔡邑告辞。“旋今日还要去司徒王大人府上拜访,改日再来请教。”蔡邑回过神来:“明晚为龙腾接风,请龙腾务必赏光。”“一定,一定。”打了一个罗汉揖,潇潇洒洒的走了出来。蔡邑是个爱才之人,将金旋一直送出门来。蔡邑如此看重,金旋立时名满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