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回家,就看见正妻在甩受巴掌,攻眼前一闪,脑子痛,太阳穴也突突的跳,冲过去挡在受的面前,正妻的巴掌就打在了攻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受马上扑过去抱住攻,眼泪就一颗颗掉下来,攻就看着他那半张发红发肿的脸,想自己只挨了一巴掌,就这么疼,那受呢?在这宅院里被主母磋磨前半生该有多难呢?
于是脑子一热,攻带着受跑了。
攻接受了受对自己扭曲的爱,他想自己的娘亲只有自己,只能依靠自己,现在自己脑抽带走了受,如果回去,自己可能只受点皮肉伤,受一定会被打死,他带着受隐姓埋名,做起了夫妻。
攻的脑子总是疼,攻想可能是被打的那一巴掌的威力,没对受说过。
直到一天,在做完后的清晨,攻从床上缓缓坐起,皙白的手臂抵在攻的胸膛,像是一条环住猎物的毒蛇,一点点搂住攻的脖子,被褥从肩头滑落,被褥之下是红红点点昨夜的荒唐,受缓缓睁开眼睛,笑着说: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