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胆子穿出来。”
“这算啥子,等你到了山城,怕是更看不过来!”
“为啥子?”
“那里更繁华,也更开放。”
“你就不要说我了,你还不是一直在看外面。”
“我可不是看妹儿,我是在看外形地貌,有些啥子厂,人都在干些啥子。”
陈安说的是实话,对于一个见惯了瑜伽裤勒缝的过来人,穿着长裙都只敢露出半截小腿的妹儿,对他没有多大吸引力。
他更希望看到所过的一路上那些变化,毕竟,他也觉得陌生。
多了解一些,才知道自己以后能干些什么。
上辈子呆在山里,他对这时段的外界,知道得不多。
但其实一路看下来,给陈安的感觉,洪涝过后,多少还是有些死气沉沉,过往的行人匆匆忙忙,但更多的是无所事事,倒也在偏僻处,看到了有人练摊,也看到零散的棒棒,在帮人搬运东西,这大概就是最新的变化。
做生意的人有了,尤其是在车站,带着大包小包往来的人不少,还有人寻着人遮遮掩掩兜售东西的,也看到被人撵得鸡飞狗跳的场景。
还是不太适合做事!
他更多的时间,干脆闭上眼睛,随着车子摇晃,努力保持身体的平稳。
就这样,摇了一整天,抵达山城。
此时的彭水还属于涪陵区,并没有立县。
第二天他们继续转车,先到涪陵,然后搭乘运送货物的汽车到彭水县城,找人问了此时还叫做连湖公社的位置。
没有车子过往,只能步行,一路找了过去。
结果到了半道的山里,路上林子里哗啦响动,有两人提着木棒狂奔出来,跳到路上,一前一后地将两人夹在中间。
陈安见状,伸手将袋子里的小刀给拿了出来,看了看前后两人,面色凝重地看着两人。
“两个弟娃儿,把身上的钱留下来,就可以走!”挡在前面那人说道:“听话点,不要逼我们动手!”
宏山也在审视着两人,回头问陈安:“我们这是碰到棒老二了?”
“应该是,被我老汉说中了!”
陈安苦笑一声,亮出了手中的刀子。
跟着,宏山也将自己带着得弹簧刀拿了出来,弹出刀刃。
领着娃儿劫道
拦路的人,如果带着火枪之类,事情难办。
或者说,他们人多点,也挺麻烦。
可将两人拦下的人,手里提着的,不过是根青杠树木棒,而且这身形实在太瘦弱了一些。
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蜡黄的脸色,干枯的嘴唇,深陷的眼眶…这更像是吃不上饭的穷苦人家,羸弱不堪。
就连他们手中的木棒,也是刚从树上掰下来,简单修理了枝叶的,两头都是茬子,没用刀斧修整过。
再看看两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年纪都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是兄弟俩。
二对二,陈安和宏山,还真不虚他们。
相反,在看到陈安和宏山掏出刀子的时候,两人神色反而变得惊悸,不自觉的退开两步。
胆怯了!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拦路打劫的人,不能小觑。
哪怕看上去根本没有那种凶悍的架势,就算是跳出来的时候所说得那句话,语气也没有丝毫气势,更像是商量,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在打劫的事实。
陈安和宏山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古怪。
陈安冲着宏山使了个眼色,两人都看向挡在前面的人。
这人相比起后面那人,年纪要大一些,但也更为瘦弱。
宏山立马会意,陈安这是要让他跟自己一起对付挡前面这人。
分散开来一对一,可没有二对一来得简单。
而且,吃柿子还知道找着软的捏呢。
宏山微微点点头后,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朝着挡在前面这人冲了过去。
见状,那人大惊失色,双手抓着木棒,怪叫着冲着两人毫无章法地乱挥乱打,不住地后退。
陈安和宏山为了避免正面被木棒捅到,两人立马分绕他的左右两侧,不断逼近。
那人变得越发慌乱了,扬起木棒逼退左边的陈安,右边的宏山立马靠近。
他慌忙又挥动棒子去打宏山,而在这时候,陈安又立马瞅准机会靠近,寻找将他制服的机会。
而之前堵在身后的那人,也在这时候提着棒子冲上来,帮忙解围,刚一靠近,被宏山弯腰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朝他就砸了过去,反倒被吓得跳起来避让。
紧跟着,陈安也捡了一块,冲他作势要打,被吓得掉头就跑,避得远远的。
待宏山再次捡起一块石头,两人都看向挡在前面这人的时候,他不敢跟两人僵持了,提着木棒就跑。
陈安和宏山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迈开大步狂追。
眼看着被两人越追越近,那人干脆将